,省的过路人看着以为咱们资产阶级。”心里咬咬牙暗道:“有酒不喝是傻子,喝够了再说。”
清清亮亮的安酒,装在瓶里是酒,装进肚里变鬼。
两人对饮,心绪不同各自畅怀,不多时半瓶下肚,再看二人脸面正如关公,曹步清敞怀,黄金萍红唇有光。
酒醉心重人,如此急酒下肚无一时不觉醉意上来,曹步清借着酒力,直言说明不能再和黄金萍相交:“咱俩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再相好,原谅我前天一时糊涂。”重要的话语重复三次,示意重要。
黄金萍吃惊,失色之下反复询问:“曹步清,为什么,问题出在哪里,我哪里不好吗?”
黄金萍连声追问问题所在,曹步清却不说:“反正,我不能再和你好,就是这样的!气不过,你杀了我吧。”
再三证实以后,黄金萍脸色惨白,沉闷阴郁走进厨房,蹲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哭过良久,突然明白了人生天地的意义,生生死死一线天,分分合合转瞬间,洗洗脸傻傻笑笑。搓搓手笑盈盈走出来,看着曹步清关切惊怕神色,摇摇头意思不用担心,姐们没那么娇气。
黄金萍再次坐下说道:“好吧,你不说理由自然有你的难处,我相信你是好人,只是,咱们不相好便不相好,看我辛苦做来的饭菜,你总要陪我多喝一杯才好。”
曹步清大喜,眼镜片闪动天地之光,心中歉疚被浓浓烈酒浇灌,他不觉酩酊大醉,醉了的话语也把黄金萍说成天仙一般善解人意,发誓今生今世一定竭尽全力报答相负之罪,不杀之恩,直到醉睡过去。
待得酒醒,透过窗帘看看天色,估算已是清晨,曹步清摇摇头,知道昨夜饮酒太过,其实醉了,待得翻身猛然发现四肢伸展不能动弹,用嘴费力咬住被子扯开,才知全身光溜溜手脚被绑,其实挣扎不得,床上更有浓浓酒味弥漫,惊惧间头脑空明:“没想到,黄金萍竟然把老子绑了起来,女人对待负心汉,不会真的杀吧。”
黄金萍听得动静起身过来,坐在床边揉揉眼睛,笑盈盈问道:“醒了?把你前面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完全正面威胁,我曹步清天不怕地不怕,何惧你个小小女子。
他狠狠心旧话再说,将当今复杂社会情况,以及俩人性格东拉西扯,组合成一大堆不相符合的铿锵理由:“我吃饭多拉屎臭,不爱卫生废衣服,睡觉打呼噜磨牙带撕被子,爱说假话还不诚实,性格暴躁不会体贴人,本来是想爱你的,就怕反而害了你,是以坚决不同意继续相好,相好的话老子绝对短命。”
华语连珠,说到情深之处眼泪横流,黄金萍听了,一会儿脸如白纸,一会儿咬牙愤恨伤心到极致。
黄金萍美丽的脸上泪水涟涟,看着曹步清不停地哭泣,拿过一瓶白酒慢慢洒满他全身,在他旁边深深叹口道:“既如此,罢了,建设三线我高高兴兴来到贵州,想不到其结果叫我这样难堪,一个男人犯贱走进监狱,一个男人,便是你,热热闹闹把我抱在怀里,没有三分钟将我抛弃,是在玩吗?生活中的鲜花与微笑,真实与我无缘,你既然这样决定,我还能说什么呢,说实话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悲伤,啊曹,点火把你烧了,以后就没有烦恼了。”
床头摸过火柴道:“把你烧了以后,善后把你埋在高高的猴子岩,最多几天便烧我自己,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今后咱们见面你还是大我年岁。”
绝望的黄金萍脸色惨白,昏暗的房里,美丽的容颜变成厉鬼,“噗嗤”一声火柴点着,低下手来。
曹步清灵光中知道大事不好,眼光迸裂大叫:“投降!投降!别烧啊操!我是说笑的!骗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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