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又哭又喊闹腾了一个晚上的黎业才昏沉沉地睡去,安慰了他一个晚上的母亲也哭得眼睛通红,疲累不堪地躺倒在沙发上睡着。
正在办公室想着什么的黎政忽然回神,他的电话响了,心情烦闷的他本不想接,无奈发现是他父亲的电话。
“爸,什么事?”黎政压下心中的不快问道。
“业儿现在怎么样,到底能不能恢复了?”他父亲的语气很着急。
“没那事,他很好,他......”
没让黎政继续说,他父亲便吼了起来,“你还想骗我,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能不能治好?”
“医生说理想的话只能恢复到可以正常行走。”事已至此,黎政不敢再骗他父亲,毕竟纸包不住火,知道实情是迟早的事。
“混蛋!”黎政的父亲骂了一句,“你把相关资料复印一份给你二叔,他认识一位美国的医学教授,看看有没有办法。”
“好,我这就去办。”黎政听了父亲的话也恢复了几分精神,想马上去复印资料。
“等等!业儿的伤是谁做的?”他父亲的话中带上了一点杀气,他的父亲年轻时自黑道起家,那时候是个亡命之徒,只是人比较聪明,做事大多不留痕迹,加之懂进退和运气好,被他成功由黑洗白了,虽然只是表面上的白。
“一个叫李峰的人。”黎政不敢将惹不起的周家说出,那个只能以后暗中找机会进行报复。
“你打算怎么做?”
静了片刻,黎政咬牙道:“我要他用全家的命来抵偿。”
“好!”黎政的父亲说了一个好字之后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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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
黎业睡了半天后在中午醒来,呆呆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不吭声,饭也不肯吃。
他母亲劝了半天也没用,但最后她母亲的一句话“人不是神仙,怎么也要吃饭啊!”却让他那没有焦距的瞳孔聚了一下,才有一口没一口地勉强吃了一碗饭。
他母亲提到神仙两字,让他想到了一些东西,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久未联系的人,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泰国华裔养鬼师,“普通医生没能力治我的伤,会法术的人应该有办法,那个贱人的男人应该就是用邪术伤我。”
下午,他让母亲给他出去买吃的,母亲离开后又让护工将手机放到自己枕头左边,并将左手放到那里,他的肘关节还不听使唤,只能由护工帮忙,之后随便找了个理由支走了护工。
病房只剩下他一人,黎业脸色阴沉,用勉强能动的手指拨打了一个电话。
“黎少?”电话接通后,传出来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
“汶那大师,是我。”
“什么事?”对方显然已听出了他的声音。
“帮我做两件事。”
“......”静了片刻,对方说话了,“上次守尸厉鬼的事,我差点被人破掉法力,才刚恢复不久。”
“价钱你开。”黎业半眯了一下眼睛。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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