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泞坚持快马加鞭赶到古刹,下马踏上台阶时,他步履有些蹒跚,日头已经西斜,我们竟在马背上颠簸了近一天,敏沁系在我腰间的水囊派上了用场,女人终归是细心的,食物在关键时刻就不是累赘,而是救星。
“喝口水吧,喝完我们再上山去。”我解下水囊递给奕泞。
“你喉咙难受,你喝吧,”他将水囊推给我,我不客气地咕咚了一大口,笑着将水囊再次递给他,这样的笑容,带着些劫后余生的味道。
“那老头还算厚道,”来去皆无,罢了罢了,只要我们还在,一无所有又何妨!
“还需要背着么?”奕泞喝完水,站起身来看着我。
“不用,我好多了,”我牵牢他的手,“就这样一路走上去。”台阶依旧那样多,但是心情不同往日,所以并不觉得有多累,我甚至给奕泞讲起了蜗牛与乌龟的笑话。
“你说什么?那蜗牛开始吐了?“奕泞很是不解。
“对啊,从乌龟背上下来就一直吐啊吐,”我笑得开心极了,“知道为什么吗?”
奕泞摇头,眼睛透过我看向远方,眉头渐渐皱起来,我却未注意到他的表情,依旧嘻嘻哈哈,“因为啊,乌龟爬得太快,蜗牛晕车了,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待抬起头来却发现奕泞脸色凝重。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止住脚步问他。
奕泞猛拽我一把,“快走,他们追来了。”
什么?我惊愕地瞪大眼,回头顺着奕泞所看的方向望去.,电脑站新最快.一片烟尘。是他们,真的追来了,这些大清的遗老遗少们。把老祖宗留下的最后一点血性用在追奕泞上了,马嘶声起。不时还传来听不太清楚地呼号声。
我和奕泞像被群猫围困的可怜老鼠,仓皇地跑上山顶,高僧并没有来,也没有想象中的什么烟雾飘渺,嗖地一声。我与奕泞就被普渡会现代的桥段,我们只是呆呆地站着,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他们体力极好、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山来。
原本站在我身前地奕泞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们还没有靠近我们时,从右腿的绑腿里抽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偷偷递给我。
干吗?要我杀出一条血路么?还是要我先刎了脖子,他随后殉情?这两者我都不乐意呀,呜呜呜!
“打算怎么办?”我慌乱的时候。脑子里就成了一团浆糊。
“架在我脖子上,这样我们才能不被动,他们只想要活的。”奕泞低语。我了然地接过匕首,要我学玉娇龙啊。不过貌似换了个个儿。我成罗小虎了!
“你们不要过来,”我一手搭在奕泞肩上。一手握紧匕首抵住奕泞地脖子,满脸的穷凶极恶。“大胆妖女,敢挟持皇上,”为首的肃顺大声呵斥道,“还不快快放下凶器。”
“谁是妖女?都给我退下山去,不然我杀了他。”奕泞一手搭在我握匕首的手上,貌似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其实是害怕我因为一时手软掉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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