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好他今儿没怪罪我们,不然去皇上面前说几句,我们就死定了,”瑶儿抿抿嘴,推了身旁的人一把,“走吧,往后不说这个了,人家传得再像模像样咱们也不说了,哪天掉了脑袋再后悔就迟啦。”
养心殿里没有别人,皇上在认真看着奏折,李莲悦也就是新近得宠的李公公泡了花茶给皇上端到案上。
“做什么去了,一上午不见人,”奕泞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逛逛,”李莲悦走到大殿门口,随意地看看殿外,确定没有人在,这才关进了殿门,回头走到皇帝身边,一屁股坐在龙榻上。“这太监服穿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儿,没有人认出我,”她摘掉帽子,一头青丝编成长长的一条鞭子,未施粉黛的脸上有着自然的红晕,这李公公竟然是,没错,就是我,楚兰新!
“少在外走动,别人发现可没法收拾了。”奕泞叮嘱道。
“知道,”我点头,没想到奕泞竟想出这样地法子来,谁会知道,储秀宫里的兰妃娘娘竟然成了养心殿里的小太监?先前决绝地巴掌,后来绝情的抛弃原来都只是奕泞自导自演地戏码,当然,也幸得我还信任他,不然戏也没办法唱下去,他大概只能抱憾终身了,白溪、锦瑟和碧痕,知晓了奕泞地意图欢喜不已,她们帮我安全离开并为我保守秘密,制造我被禁锢在房中的假象。那天奕泞来探望,半夜时,我便被他接应出去,说起来似乎很荒唐,一个皇帝要和自己地妃子见面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但是很无奈,我们必须这样。我不知道是谁制造了后妃与人偷情的谣言,也不知道是谁料准我身上有吻痕,更不知道是谁赌定了奕泞不会当面承认,但是我事后知道了他不认账的原因,我们那一日风流,本就不应该,太妃养育奕泞有功,尽管不能与先皇同陵,但是却在死后得到了庄静皇太后的谥号,也就是说,奕泞得为她守孝,守孝期间为表心诚和尊重,不尽女色、不沾荤腥是最起码的,奕泞乐得以这个借口回绝后宫后妃的求欢,却不料在林子里遇见我,我不知这些礼节,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恩宠,而这也就成了我们的死穴,因爱生恨,原来这般强烈,要毁掉的人不仅仅只我一个。
“前天去长春宫了,安德海把载淳服侍得可好了,一会学狗叫,一会当马骑,真是忠心不二啊。”我玩着手中的辫梢。
“你不要命啦,安德海和兰儿都是何其精明的人,不怕认出你来?”奕泞脸色大变,“在我们的计划没有实施之前,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别生出枝节来,”他头痛地看着我。
“人家憋死了,就是随处看看,走到那儿就多瞄了几眼,他们都在忙自己的,没有人注意我,虽然我最近名气比较大,但是毕竟是新人,没有多少人买账,所到之处也没有什么大骚动,放心。”我一副安啦的表情,趴在案上无聊地吐着口水泡泡。
“下月,我手中的事就忙完了,找个时间我们一同出去,宫里的事先交给奕打理,”奕泞搁下手中的笔,伸个懒腰。“镯子还在吧,我们得按上面的地点才能找到他,不要弄丢了。”
“恩,”我回身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奕泞肩上,“咱们俩谈个恋爱,咋就那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