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从前绑秋千的树,因为长得奇特,事隔那么久,还能在林子里找到,可惜今天没有带绳子,秋千是荡不了了。我伸手摩挲有些粗糙的树皮,又仰头看树叶与树叶的缝隙间漏下的细碎的阳光,眼睛晃得睁不开,我索性倚着树干坐下,闭上眼睛,身下松软的落叶让我很是放松,这是树林深处,如果兰妃娘娘在此酣睡,应该没有人发现吧。
沉沉地睡了许久,直到被一场让人想来就面红心跳的春梦扰醒,那感觉真实得可怕,温热的唇从脖颈已经延伸到了胸口,我努力跳出梦境,睁开眼却发现,林子里并不只我一人。
我的鹅黄褂子早已脱下,旗装的盘扣也被解开,难怪觉得有股凉意,难怪会置身于一场春梦中,原来这一切,早已经在现实里上演了。
“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睡着会很危险?”青色的胡茬扎在我的脖颈和胸口,什么时候里衣的领口也被扯开了?衣衫都已半褪,此刻遮蔽着我上身的,唯有一件湖蓝色滚边的鹅黄肚兜。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来,”我没有力气抗拒他在我身上制造的一切,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腰,将头侧靠在他的右肩,任他为所欲为。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以后不准这样,听到没有?”他惩罚性地轻咬我的胸口,我唯有紧咬下唇才能让自己不至呻吟出声。
他是故意的,这宫里还有哪个男人敢不请自来,即便是奕,不经他的允许也不会踏进林子半步,至于太监奴才们。更是不敢在宫中乱走动。我重重吻上他的唇,封锁住他的絮絮叨叨,在唇舌交缠时.wap,更新最快.我也轻咬他地唇,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他的挑逗。
“兰新。你这个妖精。”奕泞用力扯开我在**中早已褪至腰际地衣服,然后迅速扯开自己的皇袍,男性地身躯在下一秒已经覆盖上我的,桐树下,发出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这个男人。在我以为他快要将我忘记的时候,用一场突如其来的**向我告白,这是爱吗?或者说他需要地,也许不是我的心,而只是身体?
胸口和脖子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吻痕,就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用热烈的方式打下烙印,我不太明白,这真的是养心殿里那个苍白虚弱的咸丰帝吗?此刻的他。精力充沛得很,根本不给我休息和思考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地解释。他似乎只想把压抑太久的欲望全数发泄到我身上。
“会不会有人路过,”宫里难道就没有几个也喜欢荡秋千的宫女?林子并不大。细看也会看出端倪地。我有些紧张,而奕泞的狂猛也让我有些羞赧。想到被人发现后地难堪,我忍不住推开他。
“谁敢闯进来,朕就砍了他(她)地脑袋!”我因为担心而紧绷的身体不仅没让奕泞受到影响,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狂热。“别担心,不会有人来地,”他在我耳旁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在我快要放松时,他突然狠狠地深入我的身体。
“唔……”我咬住下唇,这样的**我根本承受不了,许久不曾温存的身体已经对他陌生,身体有些疼痛,奕泞并不是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感觉到我的不适,他停下动作,怜惜地轻吻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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