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储秀宫,天已经全黑了,奕泞坐在房中等我,慢悠悠喝着花茶,白溪锦瑟在一旁伺候着,战战兢兢,见我回来,才长出了一口气。
“去了那么久?”他没有看到我额上的伤,原本绾起的发被我放下,额前也有长长的刘海遮挡,我可不想因为这个让他和石达开再起什么冲突。
“恩,吃了晚饭才回来的。”我避重就轻,白溪替我接了披风,和锦瑟识趣地退了。
“都说些什么了?”他看上去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我去荣府都做了什么。
“润嫔的事,应该有答案了,”我故意忽略他的亲近,躲开他伸来的手臂,沏了杯茶坐在他对面,这举动让奕泞有些许的不悦。
“怎么解决的?”奕泞很是好奇。
“我去见了石达开,”我老实回答,“他答应了我很过分的要求,不过条件是,你也要信守承诺。”
“他为什么会答应你?”奕泞的话语中貌似有浓浓的酸味。
“干吗?刨根问底啊?”我不满地撇他一眼,“他是我兄长,当然会答应,人家是英雄豪杰,哪像某些人,说什么都要讲条件。“你说谁呢?”奕泞趁我不注意,突然起身弹了下我的额头,“还学会含沙射影了啊。”
我来不及惊呼,伸手紧捧住额头,为了不让奕泞看到伤口,我出门时特意扯掉了头上的纱布,忍痛回宫。好不容易不觉得那么痛了,他竟然弹到我伤口!
“你也太会装了吧,不过轻弹你一下——,wap,更新最快.”奕泞竟然笑得开心极了,也许是听到我说润嫔的事情能解决。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我痛得实在说不出话,手心有濡湿感,我知道,伤口肯定又裂开了,虽不至让我痛到晕厥。但是真的,咬紧牙关似乎都快挺不住了。
“别开玩笑了,大不了,我让你弹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奕泞走到我旁边,猛地拽下我捧着额头地手,就着明亮的烛光,我手心的红色吓到了他。“抬起头来,”他捏住我地下巴,不顾我的挣扎抬高我地脸。
“怎么搞的?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奕泞强抑着愤怒。这个伤口明显不是刚才所为,但是他仍然为自己的疏忽深深自责。“怎么伤地?”
“自己撞到墙壁了。我不想说话。扶我去床上躺着。”我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奕泞没有出声。看得出来,他很愤怒,扶着我的手臂上,有条条青筋冒出。
“你别生气,真是我自己伤的,怕你笑话,就没有告诉你,”我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安抚这只狮子,“喏,你别想着怪别人,刚刚要不是你,伤口就不会裂了。”我把责任全推给他。
“你好好休息,我让奴才去叫御医。”奕泞起身,打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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