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好些了吗?”这些天,白溪在旁边尽心伺候,兰儿封了贵人,不便住在储秀宫,皇后安排她住进了承乾宫的侧厢房,身边的丫头依然是四个。
“好多了,扶我起来吧,老是躺着也不好,”我伸出手去,让白溪搀我起来,躺在床上几天,没见着云琦,心中有些奇怪,“云琦呢?”
“在园子里呢,”白溪拿出几个枕头垫好,让我舒服地躺着,端了补品来喂我。“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神神秘秘地,老是不见人影,今早上给您熬了补品,就出去了。”
说到云琦,我这才想起,躺了几天,都没有办法去见清烟,不知道她和孩子怎么样了,说了去探望的,又失信了。
“白溪,帮我把锦盒拿来,”我指了指梳妆镜前的盒子,里面装满了珍宝首饰。
“这个,”我拿出一个宝石头簪,外行人是看不出价值的,虽然小巧典雅,但实际上串起来的每颗宝石都极其珍贵。“能值不少钱吧。”
“这是宫里的东西,不能私自带出去的,被发现了可是会掉脑袋的啊主子。”白溪慌乱地摆手。
“我什么时候说要带出去了?这两天天气不错,我想去养心殿走走,之前总得打扮打扮吧,这头簪戴着好看吗?”我在头上比了比。
“当然好看了,不过主子,您才大病初愈,为何想着去养心殿呢?”白溪纠结着峨眉,很是不解。上次与奕泞无声的争执,还有兰儿封贵人的事,她都是知道的。
要想见清烟。没有奕泞的帮忙是不行地,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新最快.我要赌一把。
奕泞没有想到我会来养心殿,乍惊乍喜的表情看在我眼里,很不舒服,他还在乎我?或者说是喜新不厌旧?
“你怎么来了,外面风大。怎么不呆在房里好好休息?”他跛着脚走向我。
脚还是跛了?我再冷漠也无法继续面无表情,“伤还没好吗?”我蹲下去,掀起他地裤脚察看,上面有一道丑陋的疤痕,看得我心惊。
“被你关心就好得差不多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甩开他掺住我胳膊地手,走到一边。
“我要见两个人,如果你不允许。我马上就走。”我口气强硬。
“哪两个人?”他问道。
“荣禄,还有我义结金兰的妹妹柳青烟。”我心中忐忑,如果他吸取上次的教训。不允的话,我也无法。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见他们?”奕泞的口气也很坚定。
我回身紧闭大殿地门。走到他身边,“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说完以后,你再做决定。”
“安德海,在门外候着,谁也不许进来。”奕泞大声吩咐安德海,后者听命,守在了门外。
“兰儿的事,我不想再提,至于孩子,你也不要太内疚,就算不跌倒,他也保不住,因为之前我就有了小产的症状,只不过自己太专注于别的事情,顾不上他。”我看着奕泞,他眼里依旧有着内疚与心痛。
“你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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