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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导致两条大蛇有一瞬间停滞,等反应过来要扑上去的时候,石门早就已经关上。“呼……”陈煦长舒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人道:“看来我是要欠你一条命了。”
“你欠我的何止一条命。”刘彻哼哼了两声,因为过激运动额间都冒出冷汗来,他抹了一把脸,道:“如何?世子冒着生命危险,究竟看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说出来足够让你做不成皇帝。”陈煦笑道:“我想太后一定会很后悔,两次刺杀不成,反倒是给你铺了一条最平坦的路。”
刘彻不解的看着陈煦:“不要卖关子。”
“好吧,我发现汉少帝手中有玉玺。”
“我天天都看见玉玺。”刘彻原本不屑,却突然顿了顿,看向陈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可能。”
“就是那样。”陈煦点了点头。“吕后一定是找了大匠,连我都没有注意到那个玉玺有问题。”
刘彻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一边的石床上,一挨上去又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蹦了两下。“噢,该死。”
陈煦哈哈笑了两声,被刘彻瞪了两眼。
“如果真的是玉玺。”刘彻肃容道:“我一定要拿回来。”
一座盘踞着巨大蛇群的地下宫殿,两个手无寸铁的凡人,怎么杀出蛇群夺得玉玺?听起来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陈煦却意外的赞同。
“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是我去找玉玺吧。”
“你刚才还要我救呢。”刘彻又瞪了陈煦一眼。“况且我这幅模样究竟是谁害的?”幸亏他平日为了与卫青一较高下坚持每天练习剑术,发烧这种小病睡一觉便也好了,脚虽然还带着酸楚,但是明显已经消肿,是大好了,就是屁股被陈煦摧残,看起来要疼上几日。
陈煦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刘彻的话,只道:“你真的想同我一道去?”
“没错。”
“若是我告诉你,出去的路就在这附近呢?”
“废话少说,我朝的东西,自然要由我去拿。”刘彻又瞪了陈煦一眼。
陈煦被刘彻瞪得心痒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误会自己强x了刘彻,陈煦总觉得刘彻这一瞪满含风韵,水汪汪的眼睛都像是在传送秋波,让他想也没想就点头道:“说得极是。”
“那就说说,这里布局究竟如何?”刘彻慢慢走到石桌边上,指着陈煦之前划出来的图,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不错,我刚才回去又看了一遍这张简图,外面那条通道不仅接着这个门,还接着许多细小的通道,之前稍微晃了一眼,被巨蛇的粘液给挡住了。然后这里有一条小路,是通往房间内部的。”陈煦道:“这些大蛇应该不是野生的,是汉少帝自己弄来的,我猜测他的本意是想让这些蛇给他看门,但是后来建筑的工人都跑了,没人管这些蛇,它们便四处游荡,其中我们第一天看见的那条蛇最大,这里应该是他的巢穴,因为死了,所以其他的小蛇也到这里活跃起来。”
“要怎么避开这些蛇呢?”刘彻道:“它们体形巨大,我们又没有武器,若是跟它们对上只有逃跑的份。”
“汉少帝既然要抓它们来看门,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命,这张简图的外围都被做上了记号,想来是对方蛇的地方,可是中间却没有做相同的记号,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蛇隔离开了。”
“隔离?”
“也许是放了蛇害怕的东西,让它们不敢靠近。”陈煦指着简图道:“我们只要从这个地方走到这个地方,就算是安全了。”
“你在这个地方画了几条线,是什么意思?”
“这是通往房间内部的小路。”陈煦道:“你看,我们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
“我选这条。”刘彻指着最边缘的一条路,道:“离这里最近,工人应该不会将自己放在蛇窟之中吧?”
“这条就是石桌下面那条,之前偷袭的蛇应该就是从那里上来的。”
提到那一晚的遭遇刘彻的脸又沉了下来。“那你觉得那一条路最保险?”
“这条吧。”陈煦指了最远的路。“虽然最远,但是看着不像是会有机关什么的。”
“那就如你所言。”刘彻点了点头。“现在想想怎么出去。”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呗。”陈煦说着便开始收拾东西,顺便抖了抖他的外袍。
刘彻嫌弃的看着陈煦。那身外袍已经脏得比抹布还不如,不仅沾满尘土,还自带巨蛇粘液,用来垫在身下刘彻还能理解,要穿上……刘彻忍不住开口:“你确定还需要它么?”
“需要啊,简直不能再需要了。”陈煦说着,翻出一块小木棍,这是马车的残骸,除了短矛之外看起来最长的一根了,另外几根在逃亡与厮杀中掉落,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陈煦觉得十分惋惜。
刘彻纠着眉头看着陈煦将破烂的衣服扯烂,然后缠到木棍上,接着将灯油往上一泼,噼里啪啦一阵响之后,刘彻便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亮。
刘彻:“……”废物利用什么的,果然只有陈煦想得出来。
“这灯油还挺经烧的。”陈煦一手抓着油灯,一手抓着木棍,道:“走吧,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希望这些蛇会怕火吧。”
“没有动物不惧怕火光。”陈煦挥了挥手中的小火把。“早就该这么做了。”
门外两只蛇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地面上缠斗的痕迹来看,应该是失去了陈煦,两条蛇互以为对方是猎物,进行了一场厮杀,至于是那一只赢得饱餐,陈煦与刘彻便不知道了。
他们举着火把朝目的地走去,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条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惧怕火光,两人一路平安的走到了目的地。
离开那长长的通道,横在陈煦与刘彻面前的,是一条散发着酒香的河流。
河流并不宽,但是陈煦与刘彻却没有搭载的船只。
刘彻道:“这些酒就是那些蛇不敢往前的原因吗?”
“不,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陈煦蹲在河边看了看,一条丑陋的鱼突然从河中跃了起来,朝陈煦脸上扑去,陈煦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倒,并用火把挡在自己面前,那条鱼一碰到火便燃烧起来,甩了两下尾巴,落在地上不动了。
陈煦与刘彻惊魂未定的对视了两眼,默默后退了几步。
刘彻道:“看来就算给我们一艘船,我们也过不去了。”
“……”这酒也太烈了,酒精浓度这么高,火一燎就着了,还好刚才那条鱼没有掉回河里,不然他们都是第二条鱼。
刘彻道:“这附近,一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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