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王遇刺轻伤,王妃及两位侧妃重伤,永乐郡主丧命于刺客刀下!
江东王遇刺重伤,王妃吴氏拼死护持,不幸惨死,其余侧妃郡主亦各有伤情!
当荆州和泸州知州两份十万火急的奏折送到太后案头的时候,整个慈寿宫顿时充斥着太后那愤怒的咆哮声。疾风骤雨中,一个个太监宫女全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就连太后身旁的张年亦是使劲缩了缩脑袋。
“太后,奴婢以为,当务之急是命荆州和泸州知州护送两位王爷及其家眷入京。”
一个石破天惊的声音打破了殿中的寂静,而这句话的意思更是让周围的太监宫女不寒而栗。张年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提议,情不自禁地转头望去,见是面无表情的徐莹,他不由得呆了一呆。
“你说什么?”太后转头望着徐莹,一双眸子中寒光乍现,“当初将他们编管泸州和荆州的时候,天下皆知,你这个时候让哀家召他们回来,是何居心?”
站在太后身侧的崔夙神态复杂地扫了徐莹一眼,心中暗自一凛。只是,此时此刻不容她多做考虑,几乎就在太后厉声质问徐莹的同时,她亦上前一步,沉声道“太后,将两位王爷编管一方,确实是您下的旨意,但是,如今出现了这样的惊天大案,倘若朝廷还不能有所措置,只怕天下会谣言四起。昔日两位王爷位在至尊的时候,确实失道不假,但如今天下有主,却不宜让人诽谤太后苛待骨肉。若是下一道恩旨予以宽宥,上可让两位王爷感恩,中可警告朝堂并地方官员,下可让天下百姓归心,恳请太后三思!”
“这样的朝堂大事,怎有你说话的余地!”
陷入暴怒中的太后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此时,她冷笑一声,继而厉声斥道“哀家若是出尔反尔,置朝堂政令于何地?他们不过是遇到了些许险情,也许是地方官员夸大,也许是区区山贼之流作祟,令人加强护卫也就罢了!你不知轻重妄自进言,回去好好反省,闭门思过十日,这些天都不用来请安了!”
这是崔夙早已料到的事,因此,她虽然脸色苍白,却没有辩驳一句,默默行了礼之后便退出了慈寿宫。她不是不知道进言要选取更好的时机,但是,她更明白以自己的身份说出这些话,太后即便再怒,也不会给与多重的处罚。即便是罚了,太后一旦醒悟过来,恩赏只会更重,对于自己并无不利。
只是,禁闭十天……太后大约忘了,还有五日便是她的十五岁生辰,亦是她的及笄之日。
相比江东王和临江王遇刺,反而是崔夙被太后关了禁闭这件事在宫中轰动更大。自古以来,公主在成婚之后另行开府居住,所生子女少有抚养于宫廷的。纵有一两个因为父母去世早而在宫里长大,也没有任何一个像崔夙这样得宠。须知如今不单单是太后,就连皇帝亦是另眼看待,否则,这署理后宫的大权,又怎会落到崔夙手中?
然而,在纷纷走动的嫔妃中间,少了往日在宫中最是张扬的陈淑妃,这不禁让不少人大为奇怪。联想到上一次陈淑妃命人到玉宸宫送东西,种种猜测纷纷而起,更有甚者猜测陈淑妃想要借助巴结崔夙而问鼎后位,如此一来,嘲笑之声自然少不了。
在这些人当中,除了陈淑妃,还缺少了豫如的身影。她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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