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071本妃不吃素(1)
“什么?”东方白看对方原本白希的脸一片潮红,明白发生了什么,马上退去尴尬与矜持,“你不要急,我来想办法!”
这种情况能想什么办法?苏浅眉全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她嘴里说着叫东方白打昏她,身体却紧紧靠住东方白,仿佛他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手也不由自主的去解他的衣衫!
“徐灵儿,你清醒一下,徐……”东方白毕竟一个男人,很久没有人事了,现在被苏浅眉的主动弄得有些招架不住。ai悫鹉琻
如果她是清醒的,那么自己大可以推开拒绝她,偏偏她现在情不自禁,而且药物的刺激让她的形象大变,致命的妩媚代替了之前的洒脱,让本来对她印象不坏的自己很快心猿意马!
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东方白正想挣脱开苏浅眉,去旁室拿点镇静的药水帮她缓解一下情绪,却听见有女人的说话声在不远处响起来。
“是在那边第二间吗?”老王妃的声音像一把尖锐的锉,刺进了苏浅眉的耳膜。
“她们……来抓歼的……”苏浅眉心里开始痛恨自己怎么会对那几个货那么仁慈,而她们竟然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谁都知道一个女人再坚强,也抵不过被抓歼的后果!
东方白一听“她们”神色大变,用力将苏浅眉的胳膊拿开飞快点了她的穴。
“你先等着,我出去拦住她们!”
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些衣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风情万种却满眼痛恨的苏浅眉,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几乎同时,画室后窗忽然打开,飞进一个人,冷着脸走到苏浅眉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
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门外几个女人骚动,东方白拦不住,就在对方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他弯身捞起苏浅眉,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以老王妃为首的王府女人还有恰巧赶过来的郝连朵一跨进屋里,立刻看见了这副景象:耶律濬与苏浅眉正忘情接吻!
老王妃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是什么状况,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赶过来的,不是刚回来和朋友会面么,怎么在这里出现了?
刘小莲、小晴、上官玉等都一脸幸灾乐祸准备抓歼,却不料看到两人表现恩爱,惊讶与嫉妒不是一般的大!
东方白更是意外的惊喜,本来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复杂,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拦住老王妃,而耶律濬从天而降,马上将自己和肃北王妃的窘境解决了!
不过,眼前这重口味的一幕着实让他的心肝跟着颤动了一下,着不苟言笑的耶律濬行动起来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看众人都鸦雀无声,一时无语,耶律濬转身对老王妃道:“母亲,来此作甚?”
“这个……”老王妃一时找不到话,支吾了片刻道,“她们说今日‘三味’画苑有名家展品,所以过来看看。”
自己怎么能说是来捉歼的?!
“是啊,表哥,不知道你和王妃也在……”上官玉收起嫉妒,含笑替老王妃圆场,其他人也忙附和着道,生怕耶律濬逐一问询她们来的目的。
刚才气势汹汹一伙人忽然演变为耶律濬和苏浅眉秀恩爱的见证人,最高兴的当然是九公主郝连朵了,她闪出尊贵的微笑道:“肃北王爷对王妃真是热情似火,让人好生感慨,不过这是画苑,还需要注意影响,不是么?--我们都出去吧,众位。”
她顺手拉住了东方白出来,低声道:“王爷刚才怎么不说,被人误会很好么?”
东方白不动声色将郝连朵的纤手拿开,努力和她保持应有的距离,然后很镇定地回道:“我和肃北王妃之间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公主先自己走走,我要去展室补充几幅作品。”
“我不,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郝连朵见东方白要避开自己,不由撅起嘴,摆出了公主的脾气,“你用心指导徐灵儿,去而不好好指导与我,今后我更要天天来月月来!”
东方白无奈地扫了对方一眼,没有多说话,转身往展室那边走去。
刘小莲看耶律濬一直抱着苏浅眉不松手,心里的醋瓶子翻了,她心里感觉王爷是特地过来阻止某些事情发生的,那么,他是关心颜面,还是想维护某些人?
“王爷,王妃怎么了?不舒服么?”她想打破屋里的尴尬,给屋里缓和一下气氛。
“无妨,你们扶老王妃去看画展吧。”耶律濬脸上平静无波,却不见一丝笑颜。
看耶律濬怒火中烧,老王妃也不好多说什么,做出一脸威严,在众人搀扶下缓缓出了屋子。
秋月在外面将屋门轻轻合上。
耶律濬解开苏浅眉的穴,随即命令道:“给我站直了。”
苏浅眉现在怎么可能做到?刚才她凭着超人的意志控制自己,不然自己发出一点申银,这一点不是受过之前特工训练,根本不可能做到,现在怀里有一具颇有魅力的雄性,谁能坐怀不乱很镇定地站直?
“打昏我……”苏浅眉紧紧缠上对方,魅惑的语气将这句话变质成了暧昧。
耶律濬看着她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随即玩味地一笑:“我倒想看看若我不来,你会对东方白做什么?”
苏浅眉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落井下石!他的意思就是要看自己出丑!
“乘我能控制你最好打昏,不然等一下我失去理智就不认识你了,管你是耶律濬还是东方白,都一样!”
说完,她索性释放了自己的隐忍,对耶律濬上下其手!
耶律濬紧抿嘴唇,看着苏浅眉毫不羞耻地亲吻自己的胸口,手也不安分地油走,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本小姐现在需要的是雄性,我会把你当做任何一个男人……”苏浅眉说完,咬住了耶律濬的肩膀,同时将自己的丰满紧紧贴在他身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吃了多少春|药,竟然如此饥不择食,她竟然敢如此确定说需要的是男人而不是自己?!
就在苏浅眉的手即将伸到耶律濬的要紧处时,他以手为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砍到对方的颈部后面。
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苏浅眉身子一软,安心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苏浅眉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耶律濬的床上,对方却不知去向,看天色日头偏西,已接近了傍晚。
她一面揉着有些发疼的头,一面站起来快速梳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很快,她的疑惑指向今早所吃的东西,除了早上在家用膳捎带河水之外,自己根本没有再吃过别的,而春药是要经过食物或流质东西才可以进到自己身体!
外间候着的秋月见苏浅眉醒了,马上进来伺候并报告道:“王妃,冬雪不见了!”
苏浅眉一顿,心里豁然,今日的事情基本明确,药是冬雪下的,至于是谁指使,根本不用查,出不了院子里这几个货!这次若不给她们回击,自己算是白活一场!
“我知道了。”苏浅眉走出屋子,看见东面书房窗户开着,耶律濬在里面临窗凝望,而小蛮则优雅弹琴,正一副才子佳人画卷。
这个小蛮并没有和那几个女人一起去所谓的捉歼,但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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