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儿子。”
“贤弟说哪里话,我越人祖师一生救人无数,只欠了叶家一个大人情,这个人情是寒门永世也偿还不了的,要不是越人祖师当年被救,又怎么有为兄我的今天,本来寒门中人见叶家人必当执弟子之礼,还是你叶家坚辞不受,这才与贤弟你平辈相称,收贤侄为徒其实倒是为兄占了便宜,哈哈。”
“卢兄又在说笑了,按年龄小弟至少该叫卢兄为太祖爷爷;要是按辈份,卢医门到卢兄只传了八代,小弟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卢兄了。”
叶宁呆木中。
“贤侄,既然个中玄机已经讲明,你是不是可以拜我为师了?”
叶宁呆木中。
“贤侄?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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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的话我非信不可?就算你是卢医门传人,总不能真活了五百岁吧?”叶宁终于反应过来了,对于父亲和来客的话他信了八成,却不甘心就此认输。
想来叶宁一个全能特种兵王,怎么一重生就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现在的身份都还没有适应,这可倒好,还得摆这种五百岁的人妖为师?叶宁不禁想问,老天你特么是在逗我吗?
其实说话,特种兵叶宁还是重生以来,还是受到了很多原来叶宁的性格、记忆影响的,虽然还有些痞里痞气,但无可否认身体的习惯还是对人影响很深的。
还有就是,其实叶宁对拜师学医也不怎么反对,只不过无论是原来散漫的学生叶宁,还是全能特种兵叶宁,生活都感觉到很惬意,每天过着闲散的日子突然要把这一切改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再加上他素来胸无大志,明明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都不愿显露,再学医术又觉得麻烦,就死撑到底了。
来客见叶宁死撑不认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贤侄是不是一定要老夫证明自己真的活了五百岁才肯拜师呢?”
叶宁也不示弱把头一抬:“我刚才说过啦,只要你能证明,别说拜师,我随你处置。”
来客又笑了一伸手向叶宁抓来。
叶宁见来客一伸手就笼罩了自己身上八个大穴,不禁一惊,不过多年练就的武功并没有白费,叶宁单手一格,借力站起身来摆了个“白鹤亮翅”的架子,嘴里大喊:“老爸!你不是说这家伙不会动武吗?怎么这么厉害?”
父亲也是一惊急忙站起来对来客说:“卢兄这……?”
“贤弟休慌,为兄是和贤侄开个小玩笑。”来客口中答话,手下却丝毫不停,也不见他起身作势,一下子就到了叶宁背后,手在叶宁后颈一点,叶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全身麻痹不能动了。
来客哈哈一笑冲叶宁说道:“贤侄既然不信,那老夫就带贤侄去一个地方,贤侄自然会信。”
回头又冲叶振宇一礼道:“贤弟,为兄借贤侄一个月,一月之后,为兄再上门负荆请罪。”
来客话音刚落,伸手拎着叶宁的领子,几步出了客厅,借道阳台往空中一跃,足不点地就这么从空中飞走了,留下叶宁的父亲和母亲面面相觑。
叶宁自从全身不能动开始,就开口大骂来客,自然不免从扁鹊的十八代祖宗以下连上扁鹊收的徒弟,跟扁鹊沾边的人都遭了殃。见来客毫无反应,叶宁又把天下的医生骂了个遍,也亏了叶宁博览群书,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名医尽在胸中,可怜这些名医在世的时候受尽世人崇敬,在叶宁嘴里却都成了十恶不赦的混蛋。
来客拎着叶宁在空中飞行,任叶宁舌灿莲花骂得天花乱坠,只是一言不发,倒是叶宁见来客会飞,又听着耳边呼呼风声,不知道来客究竟有多少本事,心里越来越虚。但他生性惫懒,是个卤煮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就是不停骂,直骂得花样翻新,越来越难听。来客似乎是听烦了,又在叶宁身上一点,叶宁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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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叶宁恢复了知觉,他睁眼一看,四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伸手不见五指,不知身在何处。叶宁又打量四周四下无人。
“怪了,这踏马的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做梦了?”叶宁不禁自言自语。
“练了慧体功连觉都不用睡了,你又怎么会做梦?”突然叶宁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叶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眼前一双白眉,正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来客。
“你到底是什么人?把我抓来又是为什么?这又是什么地方?”叶宁知道自己身边没什么可以庇护自己的,看着来客一双白眉。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说话不由客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