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即使没有灵力,他的整体实力也不可忽视,此时他可以反击我,无疑难度会加大。
他把袖子在腕口处扎了一圈,揉了揉手,“开始吧。”
我依旧带着白巾,辨别出他的位置,一个手劈就对他劈了过去。
前方传来破风声,他用手臂挡了我的手劈,同时他双手握拳直向我打过来,力道之凌厉,可以把我半边脑袋削掉,吓的我急速后退。
等我站稳,就对着他嚷道:“我靠,怜香惜玉懂不懂?你还来真的?”
他呼吸有些急促,按照我对他的理解,他肯定又在不满我爆粗口,他语气冷冽,仿佛携带着寒冰:“你的敌人没有一个是小角色,个个巴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他们下手比我狠上千百倍,若是这样你都不能接受,将来你要怎么对付比我厉害上百倍的人?”
我听着语塞,他说的不错,这样的结果我自然也知道,所以即使我特别特别想去看看不同于我之前21世纪的异界,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我若一出去,必引起大乱。
我只得妥协,提醒自己打起精神来,重新摆好招式,“继续。”
周夜的优势是速度快,身体强悍,力道足以粉碎钢板,而我的优势是,有预警能力应急能力强,身体灵活,以及还懂得如何出其不意的钳制住对手。
所以一轮对战下来,我能险之又险的胜利,之所以说险之又险,主要是我和冰山男对战完一场,我全身几乎散架。一丝力气也无。若是他此时突然给我一脚,我毫无还手之力。
原本他的力道足以把好端端的一个人拆成几百截,我之所以除了身体虚脱之外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其实多亏了前段时间和殿主虚拟出来的人对战的缘故,他们对我的攻击我需要全部承受,久而久之,被打的次数多了,于是比较耐打。
我直接倒在草坪上。身上又多添了数十道瘀伤,火辣辣的疼,若是此时脱了衣服一看,必定会看到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伤痕布满全身。我每每看到身上的伤痕,总是会想起一个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极度怀念以前殿主给我配置的药液,我在静心池泡上半个小时,身上的瘀伤可以全部褪去。而且皮肤变得又滑又白,精气神都可以上升好几个档次。奈何现在我给殿主的定位是我的恩人,在我的原则中,没有再跑去麻烦恩人的道理。
我叹了一口气,又想到峰小爷给我的伤药也快用完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再去问他要伤药的话他不给我毒药已经算的上很宽容大度了。
冰山男躺在我几米外,嗓音凉凉的:“三千杀练的怎么样了?”
我闭上眼睛,山风吹在身上,很是舒爽。声音自觉的慢慢变缓:“没练了,对我没效果。”转过头。得瑟的看着他:“你看,我真的放下了,你猜错了呢。”
他不以为然,“你身上的酒味是怎么回事?”
我瞪大眼睛,之前就是怕他察觉到我身上有酒味,于是我一上午不知道洗了多久次才去掉身上的味道。这样他还能察觉到?
我只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原委。我强调,我只是受大长老之托让殿主喝酒治伤,谁知稀里糊涂中自己也喝醉了,于是戏剧般的和殿主双双醉倒在地,不过除了醉倒在地,一切都很正常。
他冰山般的脸上微有诧异,转过头询问我:“殿主受伤了?”
冰山男不同于其他人,他没什么朋友,就是说给别人听,也找不到人。我很放心他,于是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殿主是如何受伤的,也没见他出手,你说他怎么就受伤了?而且天下之大,还有谁有那个本事,让殿主受伤?”
他脸上一阵恍惚,一阵明暗,显然是在思考问题,我耐下的等着他的结论。
过了一段时间,他眼眸终于有了转变,他淡淡的看着我,手枕在脑袋下:“继续练三千杀吧。“
我听的愣愣的,刚刚我们还在讨论殿主受伤,怎么突然变成练习三千杀上了?“我们似乎跑题了?”我好心的拉转话题。
他淡淡的点头:“殿主受伤一事,若是他想说,自然会说。若他本人不说,我们何必追究?”
我暗自诽谤,谁相信你思索了那么久得出的结论是这个?
“那怎么突然说起要我练三千杀?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淡淡的转过头:“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切一声,转过头。
直觉?他的直觉是我忘不了殿主。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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