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丹凤眼射出个冰渣子的眼刀,一下子放开我,不说一句话径自站了起来。
我诧异他的反常,想了想,终于想到了关键。
话说练习这个三千杀要心意相通,既然要心意相通自然是要想到对方,既然要想到对方,那么就要想着对方。怪不得他让我想一下他。
想通了之后,我一轱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跟在他身后:“你让我想一下你,是为了在练习的时候更方便的达到心意相通的境界么?”
他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角,一张面瘫男更加的瘫。
我拉住他的衣角,“好,我想一下你。”
我说完这句话就直愣愣的站在他的面前认真的看着他,好为了更加勾起我“想念”的神经,奈何看了许久,只觉得这张脸实在是好看但是也实在是欠揍之外,实在是勾不起我想念的心绪。
“想了没有?”
他带着点威胁的语句看着我,眼睛眯着一起看着我。
我心虚的低下头,他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愣是让我与他对视,“没有想?”
我小声的抱怨:“你不也没想我么?”
他出乎很认真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想?”这一句话回的很快,仿佛是接着我最后一个音说的,说完之后他又嫌弃的放开我,转身冷冷的背对着我。
我想了想,我又是哪里得罪他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觉得面瘫男的心,才是真的深如天地的距离。
我小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不是有个什么指定法么?你晓得是如何个指定法么?”
他冷哼了一声不看我,我只得用我最拿的出手的技能与他协商:“我帮你绣一张帕子?你这么爱干净,肯定最需要这个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一百张!”
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一百张是个什么意思,想了想,一下子激灵过来,丫的是让我给他绣一百张帕子。你当我是批发的么?一下子一百张!
我平复了下心绪,与他商量:“一百张太多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十张怎么样?”
他一甩袖子就走,根本不看我,我看的头大,闷着声冲他的背影道:“五十张。不能再多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
他一言不发的往前走,脚下的步子没有一点停顿。
我就知道我在他面前没有一点的胜算,我揉着额头,:“好了好了,成交。”
他步子立即停住,我站在原地无语,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被他坑去了一百张帕子。
“抬起手来。”他把我的青剑拿过去,兀自在那里摆弄着,同时随意的吩咐一句。
即使是随意的话语我此时也不敢违抗,乖乖的把手伸过去,他依旧在看着我的剑,对我伸过去的手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连眼角都不瞥一下,我有点郁闷,难道这又是他在恶搞我?我刚想把手缩回来,他突然斜眼看着我:“谁让你缩回去的?”
我:……!!!
他用青剑划过我的手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几日刚被划过的伤口此时又出现了一道血痕。
他示意我抓着剑柄,他双手也抓住剑尖,殷红的血液从光滑的剑身滑下去,沾染上他凝白的手指。
“还记得那句心法是怎么念的吗?”血液把他干净的手指染红,他微皱着眉头。
我点点头,同时在心里默念起来:“以我之心,换你之心”
随着最后一句话出,从剑中立即传来嗡嗡嗡的震动,与此同时,面瘫男握着剑尖的手一下子被弹开了,锋利的剑口立即在他手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把剑扔掉,拿出丝帕就缠上他的手掌,同时诧异怎的这剑有些反感面瘫男一样,而且以他那么厉害的灵力居然也能被它给伤了,真是不可思议。
“结果如何?”我利索的把他止住了血,用丝帕扎起来,
他似是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紧紧的看着地上的青剑,半响才回道:“我不是那个指定的人。”
我大为失望,好不容易有了绝世功法,可是却只能看着,就好像是你被饿了三天三夜,有一块香喷喷的蛋糕放在你面前,你却吃不到。
“那要怎样才是指定的人呢?”
他用手摩擦着用丝帕包好的手,望着斜对面远处的一座恢弘的大殿,沉沉道:“若你在念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人同样有反应那么他就是指定的人。”
我在心里把这话咀嚼了一次,突然某个片段一下子涌上了我的脑海。
当时在主殿时,我丢开剑的时候,看到殿主突然站了起来,还捂着胸口!并且没过多久就去了静心池,大长老说,因为心不静,所以才需静心!
殿主心不静?殿主是指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