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开始说了起来。她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师兄表白,他身边总是跟着那个男名医,还有他的随从,连接近一下都不行,更别说是表白了。”
我啊一声,那个面瘫男架子可真大,身边还跟着一群人,上厕所是不是也要跟着啊。
看韩月的表情,确实挺郁闷的,于是我道:“既然不能当面表白,那就借个物来表达不就好了?”
“借物?”她茫然的看着我。
我就给她解释:“情书懂不懂?就是写信来表达你对她的爱慕,”
我一说,她立即摆手摇头脸红一气呵成道:“那样太大胆了。”
既然是告白嘛,不大胆一点怎么行,不过看韩月扭捏的性子也着实不敢做那么大胆的行为,于是我道:“那他有没有什么爱好?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知道了他喜欢什么,你不就有机会下手了么?”
她被我“下手”两个字说的脸又红了红,红着脸想了想,说出两个字:“洁癖。”
我愣了一愣,洁癖?洁癖是爱好?我觉得韩月肯定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又重复道:“我说的是有什么爱好!爱好!”
她又看着我,很认真的道:“洁癖。”
我眼角抽了抽,觉得韩月这是缺心眼还是怎么了,只得又耐心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喜欢什么。”
“洁癖啊。”韩月还是这两个字。
我瞬间感觉有万只草泥马在我头顶奔腾而过,把我雷的外焦里嫩。
面瘫男不愧是面瘫男,洁癖都成了爱好了,那得洁癖到多令人发指的地步啊。
我垂头丧气的看着她,觉得要是个正常人,我凭着我21世纪的思想总有那么一点办法,但是面瘫男根本不是正常人。于是我道:“他是妖孽,我只能降服凡人,不能降妖。”
她看着我也没有拿出什么实际性的办法,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开。我看着她,悟出了一个道理,原来喜欢一个难搞的人比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要难搞。
朱朱走到我身旁,又来给我换药,听到我刚刚说的那些话,诧异道:“好像你挺有经验的。”
我连忙摇头,想着我在21世纪不过就是多看了几本小说,多看了几集电视剧,这些东西我勉勉强强还是知道那么一点的。
但是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朱朱说,我道:“以前到处流浪,看到的人和看到的事多了一些,这些东西可能也晓得多一点点。”
她点点头,也没有质疑,又来给我擦药。我觉得,朱朱这种性格,真是很对我的胃口。
她帮我擦完药之后,我连忙拿出绣了三天的丝帕出来,这是我在这里照着图样绣的最久的一张丝帕,丝帕上绣了一对鸳鸯,正交颈嬉戏。
她看我递给她,瞪大了眼睛,我小声的附在她耳边道:“这是给你的,希望你和你的那个他,如这对鸳鸯一样,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一说完,她立即脸红了,我知道她没有跟阴华和韩月说过这个事,所有刚刚也是偷偷的拿给她。
她看着我,郑重的点了点头,也不说其他的话,帮我绑好腿,就走了出去。
院中梨花几乎快掉光了,我穿越到了这里,也过了二十几天了,日子真是过的快,而回现代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我想,或许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了。
不过还好,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至少,我不会感觉自己又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