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西暖阁,苏子言并没有把冷月给吃了,而是心疼地将微醉的,在他怀里已经迷糊了的冷月轻轻放进了温泉里,仔细地为她褪去衣衫,清洗身子。洗完后,又为她穿好新衣,抱上了床,盖好被子,自己才去泡了个澡。
苏子言回来后,冷月早已经蜷在床内睡了过去,嘴角还在嗫嚅着什么,被子早已掉到地上。苏子言摇头苦笑,随手捡起了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将冷月轻轻一带,带进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冷月就被吵醒,身旁的床已经空了,冷月揉揉迷糊的双眼,穿好衣服,出了门,打着哈欠问出了什么事?
夜的身影从树上飘落,立在冷月身前,高声道:“主母,主子说任何事您都不用理会,继续睡觉即可”。
“哎?夜,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冷月高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
“你怎么不说话?站在那黑着脸干什么?谁得罪你了?是不是着急赶回来,太累了?累的话就去休息吧,这不用你伺候了”冷月伸伸懒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立在当场的夜,说了一大堆话。
“······”夜没有说话,转身飞身上了树,往树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嘿!脾气真臭!我又没得罪你!”冷月见他不理自己,双手叉腰,高声说道。
“主母”一个声音微弱的传来。
“说”冷月没好气地回了句。
“您昨晚还拉着夜和岳峰兄弟喝酒来着,您这么快就忘了?”那声音又弱弱地说。
“······”冷月这下终于明白夜的脸为什么那么黑,为什么不理人就走了。冷月揉揉头,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屋,边走还边说,“哎呀,好困呐,我得回去继续睡觉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瞬间被秒杀,好厚脸皮的主母!可怜的夜!
在军营经过训练的夜,果真不一样了,真有骨气!冷月郁闷地望天,此时的她已经醒了,那个夜明知道她醒了,也不来汇报,她只好主动去找夜,可那个家伙竟然摆出一张臭脸,叫嚣着他还在路上,她看到的不是他,只是一股怨魂······
好吧,冷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夜,哎,既然他不理她,只好等苏子言回来再说了,冷月百无聊赖地想着,手指拨弄着窗前的花,绕来绕去。
今日苏子言上朝,皇上便会下旨,罚他禁足,而苏子风则会主动请求出门游历,随即冷月也会被皇帝召回。而这一切都是商量好的,苏子言在禁足的日子里实则去攻打炎陵,而在哲王府代替他的人正是苏子风。
不过冷月并不知道,苏子言会用什么方法惹起皇上的愤怒,以至于被罚禁足,这事只有在朝堂的人知道,等苏子言下了朝,冷月也会知晓。
可苏子言还未下朝,宫中便传了圣旨,宣冷月即刻进宫,明日复职。冷月接过旨意后,借口要收拾东西,先打发走了传旨的太监到门口等候,皱着眉思考着皇帝突然下旨召她回宫的缘由。
眼见着苏子言还未回来,而她却是不能再等,只得跟着传旨的公公进了宫,回到了自己的清月苑,屋子内的摆设还跟从前一样,只是此时心境不同以往,总觉得有些冷清。
今日本想着等苏子言回来,将那两对新人请过来一同吃饭的,早上说是要来敬茶,被冷月挡了回去,身份不对,怎能喝这茶?可是苏子言没等回来,自己就进了宫,他们看来是见不到了,冷月有些闷闷地想着。
这边冷月还在愤愤,那边却有人推门进来,冷月一惊,立马警惕起来,怎么没有人通报?虽然自己身边从不用人伺候,但是院子外总是有人的啊!
待看清来人,冷月才放松下来,来人是苏子风。
冷月有些好奇,接触到冷月疑问的眼神,苏子风开口解释道:“三哥不能来,派我来跟你说说早朝发生的事儿”。
冷月点点头,让苏子风坐下说,给他和自己倒了杯茶。
苏子风轻轻抿了口茶水,缓缓开口,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早上让皇上大怒,惩罚苏子言的事情,是苏子言请皇上下旨退婚,要娶冷月,说是在哲王府二人日久生情之类的原因,当时朝堂上众人都在,桂丞相作为桂晴的父亲,被苏子言这样一说顿时老脸挂不住,矛头直指苏子言,说他背信弃义,喜新厌旧······
那太子自然也看不得苏子言好,此时正中下怀,当众说自己对冷月情有独钟,并不打算相让。还言苏子言自小跟桂相之女定有婚约,整个北辰上下尽知,而且二人关系一直较好,今日竟然为了冷月请求悔婚,实属不义,更何况看中的还是自己有婚约的那个人,他无论是从大局还是私心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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