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如月没有躲开朱由检的手,而是任由朱由检调戏,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如此轻浮的人。
但是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厌恶和不适,反而有一种羞羞的期待在里面。
难道是自己看中他了?
花如月看着朱由检潇洒的脸庞和那威风凛凛充满王气的眼睛,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信!”
六部官职随意挑,不爱当官爱商人!
如此狂妄的口气若是被那多事之人听了去,到时候免不得又会是大难临头!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相信!”
朱由检没有放开花如月的下巴,反而脸又向前贴了贴,两人几乎是要脸贴脸了,都能够感受到互相呼出来气喷在脸上。
花如月脸红了,一抹浓艳的彩霞顺着天鹅般修长的玉颈攀上了俏脸。
“你为何要信,凭什么要相信我的话,我刚刚说出去的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一个字的话,这可都是要杀头的大罪!你不怕吗?”
花如月微笑着摇了摇头。
“公子说出来的话,你自己都不怕,我虽是一女流之辈,但也不是那种贪生畏死之人。换句话说,都已经堕落到了这种地方了,哪里还谈得来生死?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说到这里,花如月自嘲的笑了笑。朱由检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不甘和认命,一个有才识,有胆识的女子岂会是那种清贫人家的儿女?
想必也是有那种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在里面,不然谁又会甘心的屈从在这种地方,若要是没有苟且偷生的隐情,谁又会将女孩子家的贞洁不顾呢?
朱由检的心房被颤动了,仿佛是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无风无浪平静的水面上,掀起了一道道的涟漪。
看着花如月娇艳yu滴的红唇,朱由检有一种想要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一口的冲动。他强忍着这种冲动问道。
“很难想象的出你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磨难,会使你有如此的想法。我忽然觉得对你很感兴趣!”
花如月站起身来,向朱由检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朱由检。
“呵呵,往事即为伤心事,说多了只会徒增伤感而已,与其实这样揭伤疤,倒不如将它埋在心底,用时间和岁月将它埋没了!”
既然花如月不愿意说,那朱由检也没有必要多问了。
“不知道花姑娘芳龄几何?”
花如月巧笑嫣然。
“这年龄是女孩子家的**,是不方便随便的告诉他人的,今天你我有缘,告诉你也无妨。小女子年方一十八!”
封建社会,礼仪纲常严格,一个见了第一次面,就将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你的女子,要么她是你的亲戚晚辈,要么她就是对你一见倾心,隐晦的向你表达了她将来会和你入洞房的几率会很大!
至少花如月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她算的很清楚。
自己家道中落,已经沦落到青楼偷生了,虽说挂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原则。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和婊子为伍,将来也免不了会沦落为婊子。
牌坊是立不得的了,想要及时的脱身出去,就得必须找到一个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的人。原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想不到今天这个朱由检却是一个例外。第一次见到他,他自称不喜当官,也不为官职动心。
她信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京城!
天子的脚下,百官聚集,卧虎藏龙的猛人自然不少,这里面不乏那种超然世外淡泊名利的高人。
于是她就相中了朱由检,她相信朱由检一定能够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
花如月温柔的抚摸着朱由检垂下来的头发,轻抬脚尖伏在朱由检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一朵花的年纪不错!”
朱由检抓住花如月的手,哈哈大笑。
“女子十八一朵花,确实是不错的年纪,比我只大三岁而已!”
“啊!什么?你才十五岁!”
“然也!”
第一的那位已经走了,现在历史榜咱们第一,票票收藏什么的多来点儿,希望我们能够将这个第一一直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