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逼近的官兵抽倒,皱眉喝道,“何方朋友?为何甘当这狗官的奴才?我乃明教光明右使薛晶,见阁下武功不俗,还望深明大义,不要助纣为虐才是!”
那一脸凶相的大汉落地,我心里惊道,此人起码有两米三零的个头,多好的篮球中锋苗子,可惜生在蹴踘流行的大宋,没有前途了。这大汉沉声道,“邪教妖女,本官乃是太尉府六品护卫任原,专靠杀你们这些邪教妖人升官发财,哈哈哈哈——”任原突然放声大笑,薛晶身子一抖,丝毫吃了暗亏。我心里惊道,“任原?莫非是那中燕青打擂,败在燕青手下的擎天柱任原?”
只知道任原是相扑高手,没有想到他的内家真气也如此霸道,恐怕除了方腊的功力,直撼其锋芒,鲜有能胜过其者。任原听了钦差的命令,存心要活捉薛晶,手下留情,避开薛晶的银针,只是朝她的双腿、双臂上招呼,不打前胸后背,免得失手杀了她。薛晶此时大窘不已,本来以为花石纲的钦差一路南下招摇,扰民害民,自己除了他能在方腊教主面前请功一记,哪里知道遇上了擎天柱任原,此人的武功看似笨拙,实在是大巧不工,专克薛晶的暗器、轻身功夫。
薛晶发狠,双手白练飞舞,袖中又飞出六条白练,左四条右四条共八条白练,如同章鱼的八只触手,缠向任原。任原身子躲闪不开,被白练缠个正着。可是任原一声大吼,身子突然涨大一圈,眼看白练被撑断三根,余下的也是断裂在即。薛晶有了这片刻的功夫,已经射出一蓬银针雨,笼罩任原身体上下,让他避无可避。任原的身子却突然缩小一圈,白练一松,他人冲天飞起,直扑薛晶头顶。
薛晶只觉劲风扑面压来,躲闪不及,索性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右腿从背后反踢任原太阳穴,一招倒踢紫金棺,和任原同归于尽!任原的巨掌印在她顶心的一刻,任原也难逃太阳穴上的一腿。
这几下交手快若闪电,我和娘子看到二人生死一线,已经是来不及救援。我心里一紧,叹道,这女子的妹妹死在黄裳手下,她此时又要死在任原手下了。哪知道任原那无坚不摧的巨掌印在薛晶头顶,却轻轻一转,扭住了薛晶的脖子,锁住了薛晶的穴道。对于太阳穴上的一脚,任原如同春风拂岗,毫无知觉,只是轻轻一笑,擦了擦灰尘。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也是横练功夫,刀枪不入!”没有想到,这个钦差身边竟然有如此高手保驾,不但精通内家真气,还练得一身外家横练,岂不是无敌了?
我对小青说道,“青儿,拜托你救救那薛晶,否则可恶的钦差就拿她当泄欲工具,给糟蹋了!为了曲师兄和方腊大哥,我们要救一救她。”
小青撇嘴笑道,“有事求我就叫青儿,没事儿就叫小青丫头,相公你可真势力!算了,救她就救吧,反正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小青挖苦我几句,飞下云端去救薛晶,我和娘子、小青三人分散,金丹灵气断绝,我直直朝苏州城大街上落去,吓得我脸色发白,心里骂道,“小青你个冒失鬼,等我们落地再走啊,急什么!”娘子飞身一条白练拉住我,才算没有让我摔成肉饼。我气得大骂小青,此时再另一条街,小青已经开始救人,打得官兵哭爹喊娘。
娘子和我对视一眼,无奈摇头,向苏州城外行去,赶快离开是非之地。那边小青是不可能遇上对手的,任原这种档次的高手,方腊对付他都胜算十足,小青出手,三招就擒下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钦差姓童的官员,武功也颇为不俗,看见小青厉害,吓得跳房逃走,踪影不见。小青解开薛晶的穴道,呵呵笑道,“我家相公叫我救你,现在救了你,快走吧!”
薛晶被小青的“武功”之高,惊得目瞪口呆,机械点头道谢,飞身逃走。小青看了一眼重伤的任原和满地官兵,笑道,“再敢骚扰百姓,本姑娘扒了你们的皮。都给我滚!”
小青飞来,将她的英勇给我和娘子一阵大讲,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小青,你救人的时候,蒙面了吗?”
小青一瞪眼,说道,“蒙面干什么?啊呀,糟了,我忘记了!”这丫头反应过来,我已经抱着娘子哀嚎,大骂道,“你不蒙面,那钦差到杭州,来见我的时候不是立刻认出你了?小青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小青被骂得急了,赌气道,“那我就把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让他们认不出不就行了?”
我郁闷摇头,“你变化了样子,难道要我向邻居们解释,对不起,大家别误会,我家有两个小青,一个漂亮一个丑,大家多包涵!这行么?”
小青不语,娘子也是发愁,摇头道,“相公,船到桥头自然直,毋须担心。我们赶紧会杭州安排,那钦差恐怕明日就要到杭州了!”
回到杭州,又有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临头。皇帝应法海老贼的请求,决定重修已经倒塌的雷峰塔!我从知府大人处得知了这个消息,竟然和花石纲一起,都由我来督办。法海老贼,你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雷峰塔,这个不祥的征兆,想起它就想起娘子的宿命,让我心头一阵发寒。法海老贼逼我修塔,根本就是逼我抗旨!老秃驴,你好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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