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静儿,到楼顶摘一把芥菜下来煮汤。”
哟,楼顶还能种菜?
田静静见我好奇,自豪地说:“没听说过吧?走,我带你上去看,让你开开眼界。”
楼顶约有七十几个平方米,盖住楼梯口的是一个葡萄架,葡萄的叶子已经稀疏。
田静静见我看着葡萄树,叹息道:“哎,来得不是时候,吃不到葡萄了。”
我抚摸着一根葡萄老藤,说:“这葡萄一定是甜的,今年吃不到,还有明年。”
田静静皱着眉,逼问我:“噢,你想赖着不走,做上门女婿?”
“哈哈,这回你请神容易送神难了。”我故意逗她。
谁知道,田静静居然笑着说:“好啊,反正我正准备接妈妈去宁南,少一个人看家。乖——,你就委屈一下,做看家…。”
“田静静,你——”
田静静虽然没有把“狗”字说出来,但我还是装出生气的样子,将计就计,两眼圆瞪。
田静静上了当,慌了,以为自己开玩笑过了头,伤害了我的心,真的把我气坏了,伸出她白嫩的手掌平贴我胸前,一上一下地安抚我,说:“对不起,别生气,别生气哦,会伤肝的。”
我得理不让人,板着脸教训她:“以后说话小心点!”
田静静脸露愧色,连连点头:“是,是。”
我还想占她便宜,说她表现还不够,就扭过脸去。
“啵——”田静静知道我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也不再吝啬,走上前,给我一个飞吻。
怎么不是亲吻?小气包!我想反过来亲她,她却红着脸,躲开了。
楼面全部种满了蔬菜,除了芥菜,还有红薯、小白菜,以及刚冒出芽尖的菜苗。田静静告诉我,菜地的泥土全部是妈妈一点一点地从漓江边搬回来的,很肥沃。十几年了,田静静和她母亲没有买过一斤蔬菜,她们吃的蔬菜全部是这块菜地种出来的,有时吃不了那么多,阿姨还拿到街上卖,换点钱。
从楼顶下来,我执意到厨房帮忙,阿姨和田静静却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我对田静静说,让老人煮给我吃,我很过意不去,感觉自己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颓废公子。
田静静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真心那么想,说:“豆腐,你会有表现机会的。”
这句话我最爱听,比蜜还甜,我仿佛已经牵到了田静静的手。
“现在让我对你有所表现,可以吗?”我对着静静,嘴角一翘,说。
火辣辣的双眼盯着静静雪白的胸口,恨不得冲上去拉低她的裙领。在火车上的时候,静静靠在我肩上,我的手蠢蠢欲动,但直至下车,我都没有勇气伸手去勾她的细腰。到现在,我还非常后悔,想补偿一下。
“哼!你小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我身上打转,和流氓阿飞没有什么区别。”静静冷冷地看着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训斥道。
我看着静静两片一张一翕薄薄的嘴唇,更加想入非非了,说:“明知道我不是阿飞就是流氓,但你还把我往家里引,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对你耍流氓吗?”
静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喷出两个字:“无赖!”
我得意得笑了。有时候,被人骂了,还很高兴,为什么?因为,骂你的那个人,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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