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学时,我们班大多数同学会吉他。我说,我要标新立异,学民族音乐,二胡。大家都笑了,认为二胡这东西,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去拉,年纪轻轻的,怎么想到去拉二胡呢?所以大家都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我真的学起来了。老师是一位老大爷。他住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条胡同里。”
“你会拉什么歌曲?”
“《世上只有妈妈好》”
“还有呢?”
“没了!”
“哈哈哈,豆腐。”
“你也别笑,我这独门暗器在一次晚会上,还攒尽了全场女孩的眼泪呢。而且还得过京北高校乐器大赛金奖呢。”
“你就吹吧,豆腐。”
“你会什么乐器?”
“吉他。”
“哪首歌你弹得最拿手?”
“《爱的罗曼史》,呵呵,女孩子嘛,就是爱浪漫。”
“现在我俩是不是要来点浪漫呢?”
我又倒满了自己的杯子,盯着静静笑如鲜花的脸蛋,乐了:美酒和美人,我一起品尝。我慢慢靠近静静,想借着酒兴吃点豆腐。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静静并没有顺势倒到我怀里。
她看着我的空杯,说:“豆腐,看来你酒量不错噢。”
我洋洋得意,一边倒酒,一边说:“那当然,这不算什么!上个月的那次欢迎宴,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我单枪匹
马,迎战商场一百多号人,那场面,可壮观了。诶,对了,你当时也在我身边,没把你吓坏吧?”
“海量,海量!我知道你豆腐厉害,可是,要不是我,哼,你肯定出尽洋相,甚至被送去急救了。”
田静静竟然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呵呵。这也未免太好功了吧?
“是吗?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给我倒酒很勤快哦。”我话中有话,肚子里憋着的气,终于发泄了。
对静静当时的作为,我还耿耿于怀。我和她只是见过一面,无怨无仇,她为何想灌醉我?直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
当时,静静握着酒瓶,一路地跟随着我。为了在她面前展现男子汉的豪气,我来者不拒,全干杯了。酒杯一见底,静静
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斟满,唯恐别人抢了先。
整个酒宴,静静都是面无表情。在巩经理的撮合下,她和我喝了交杯酒。这唯一的一笑,还是挤出来的。那时,我
还以为她天生不爱讲话,是一个冷艳美人。不过,这一点也妨碍不了我对她想入非非之心。我每喝完一杯酒,都会在静
静的脸蛋上扫一眼;她每给我倒一杯酒,我的手都会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敲两下,说:“谢谢。”
为了不给众人误认为我轻佻,我没有在谢谢后面,加上美女二字。这些情景,我还是记忆犹深的。
“你喝进肚子里的每一滴酒,的确都是我亲手倒的。”
静静的脸上,非但没有愧色,还满是得意。
“你想让我酒后失态,在同事和领导面前丢尽脸面!呵呵,歹毒!”
最后两个字,尽管狠了一点,但酒后之言,静静不会介意的。
“哎,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心不得好报。”田静静瞪了我一眼,问:“臭豆腐,你还记得我带着服务员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什么吗?”
“你手里拿着一瓶酒。而你身后的服务员,都是两人一箱。”
田静静问这个干吗?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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