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和兰梓笙在对月楼门外分开,回去的路上,肖战想着兰梓笙对他说的话,不破不立,四家鼎力的局势确实应该破后而立了。
兰梓笙回到了兰府之中,兰慕芸和兰慕琪在院中习武,玉娘在一旁看着,兰梓笙走到院中的时候,两个孩子看了兰梓笙一眼,乖巧的叫了一声爹爹。
可是,身形却没有动过半分。
玉娘满意的看着两人,随后开口道。
“再练半个时辰就去休息吧。”
说完,玉娘和兰梓笙一同走入了房中。
兰梓笙换下常服,走出内室的时候,玉娘看着肖战的喜帖,随后抬头看着兰梓笙开口道。
“四月二十八?时间就这么定下来了?”
兰梓笙点了点头,随后坐在玉娘身边,肖战今日的神情他看的清楚,但是他的话也说的清楚,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自然是要牺牲一些的。
他,肖战,姜家,都要牺牲一些给新帝做垫脚石。
玉娘那些喜帖还是有些感概,虽然经常说着要给他们二人贺礼啥的,但是真的拿到肖战的喜帖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肖战这小子,真的是赚了。”
玉娘感叹的说道,兰梓笙坐在玉娘身边,顺手搂着玉娘开口道。
“在过些日子,我们就能回荆山了。”
“回荆山?这么快?”
玉娘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有些吃惊的看着身边的兰梓笙。
兰梓笙点了点头。
“就看皇帝了。”
玉娘不明白兰梓笙的意思,还以为是辞官的意思,点了点头,想了想,随后又开口道。
“兰梓笙,其实吧,回荆山也好,在兰府也好,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家人在一起,都是家。”
玉娘说着靠在兰梓笙怀中,兰梓笙为了她愿意舍下荣华富贵权利地位,有这个心,她已经很开心了,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二人在哪生活一辈子又有什么问题呢。
“好。”
皇宫,御书房之中。
齐铭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随后看着眼前的人。
“爱卿如何看待朕要贬兰相之事。”
柳赋听着齐铭的话,缓缓抬起身子,目光直视眼前的齐铭,随后缓缓开口道。
“兰相劳苦功高,贬他,怕会寒了众臣之心。还望陛下三思。”
听到柳赋的话,齐铭面色平静,只是看着眼前的柳赋,随后开口道。
“若是朕非要贬他不可呢?”
柳赋听到齐铭的话,随后掀开衣袍,跪在地上。
“陛下三思,兰相乃社稷之臣,贬不得。”
柳赋看着眼前的皇帝,不卑不亢的模样让齐铭很是满意,齐铭站起身,一步一步来到了柳赋面前,随后开口道。
“若是朕说,贬了兰梓笙,这个相爷之位,给你坐,你看如何?”
听到这话,柳赋皱起眉头,随后伏下身子。
“陛下,臣不及兰相半分,相爷之位,臣当之有愧。而且,兰相一心为国为民,陛下何以寒了百官之心。”
柳赋铿锵有力的说着这话,齐铭听后却皱起眉头,随后开口道。
“爱卿,莫要妄自菲薄,你之才德在朕看来,更胜之兰相。”
柳赋低头不语。
随后,齐铭再次开口道。
“你知不知为何朕执意要贬兰相。”
“臣不知。”
齐铭看着柳赋的模样,随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道。
“爱卿还记得前朝太子劉如是吧。”
柳赋抬头,不理解为何齐铭会提起劉如是。
“劉如是当初谋反的时候,说了什么话,爱卿当时在场,自然是比朕还要清楚劉如是说了什么吧。”
柳赋看着齐铭,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随后齐铭继续开口道。
“他说要与兰相共享江山,你还记得把。”
柳赋没说话,可是那模样,就是默认了齐铭的话。
随后齐铭再次开口道。
“你依然记得,兰相说了什么吧。”
说到这里,柳赋再次低下头,兰梓笙说了什么,他自然是记得清楚,可是,那就是新帝无论无何都要贬兰梓笙的原因吗?
“他说,他都要。爱卿一定还记得把。”
柳赋不说话,可是却后背发凉,流了一身的冷汗。
“无论兰相当初到底是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话已出口,听到的人除了爱卿你以外还有许多人是吧。”
柳赋咽了口口水,只是双眼盯着眼前的地。所以皇帝这是起了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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