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术蛊惑了。”
“在你之前,全国已经发生过多起类似案件,我们调查追踪之后发现,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群,且接触过同一个群主,那个群主的头像,是黑色圈套着空白,对吗?”
丁耘立刻道:“是,就是他!我认识他好几个月了,他……”
他顿了顿,艰难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我的人,当时没有仔细想,可是现在想想,那些话,似乎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丁耘摇摇头:“是我太大意了。”
“正常,他骗术很高,很懂的拿捏人的心理,不仅仅是你,很多人都被他骗得一愣一愣的,也是正常。”
肖齐这宽慰,丁耘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黎见沐蓦的道:“除了平时聊天,他和你没有其他的接触吗?我的意思是,之前在拍卖会上,你都看到了什么?为什么忽然情绪失控的跑了?”
丁耘恍惚了一瞬。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艰难又难堪的一幕。
“你当时……不是在场吗?”
黎见沐摇头:“你当时身上萦绕着一股阴气,整个人变得很不对劲儿,我怀疑你看到的东西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丁耘愣了愣,他手足无措道:“我看见,我的画这次画的不好,让你们失望了,无人竞拍,他们还笑话我那张画是垃圾,他们骂我,和我吵,西西和青青他们还……还奚落我……”
黎年西:“我们没有!”
肖齐挑眉。
“我当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还有我爷爷以前那些朋友,说我太急躁,说我妄图一步登天,说我人品差劲,说我堕了爷爷的名声……”
“胡说!”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斥责。
几人看去,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黑着脸。
黎见沐他们刚刚没多久前便见过这位。
廖先生,一个有名的收藏家,平时最喜欢收藏画作,他和丁老爷子当年也是忘年交。
“廖叔叔……”丁耘喊了一声。
廖先生摇摇头,叹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成了这样。”
黎年西给他搬了个凳子坐下。
廖先生毫不客气的坐在那儿,对丁耘道:“你爷爷以前就说你内向,有什么事儿喜欢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我们这些人当时还觉得小男孩儿腼腆点儿好,没想到还真给憋出病来了,原来在你心里,我们这些人就是随意逼迫小辈的吗?”
“丁耘,我们确实很喜欢丁老的作品,也确实对你抱有希望,但我们觉得你未来能成为中国美术界的新星,不是因为你是丁老的孙子,而是因为你有这个天赋,你让我们看到了你的希望,所以我们期盼着你能成长,这只是一种祝福,就像我希望我女儿可以考试拿一百分一样,但是她不拿一百分,她依旧是我的骄傲,丁耘,没有人在给你压力。”
“哪怕你最后没有成为比你爷爷更厉害的画家,那也没有关系,你是丁耘,你依旧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依旧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晚辈!你有自己的画风和风格,有自己的艺术表达,你只是你自己!”
“丁耘,你作画,难道只是为了功成名就,得到别人的认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