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弥浅的换成了容若。
明若寒听的挑高了眉,但瞅了瞅冷弥浅却没敢出声。
“既然要治病,那就趁早治吧。病秧子,我们进屋!”想到就快能得到「古籍」的信息,冷弥浅心里无疑是激动的。
“好叻!”看到冷弥浅朝自己小跑过来,明若寒睁着明晃晃的双眼咧开嘴乖乖的应道,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冷弥浅对自己的称呼,而是迎了上去拽着冷弥浅的手腕主动牵进了屋。
倒是一旁的容若被两人和谐的一幕给惊到了,从小到大只要他唤对方病秧子,那必然是要大打一场的,但为什么冷弥浅这么叫,明若寒反而还一副极为高兴的模样??啧啧啧,果真是傻的不正常了吗?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冷弥浅站在一旁看着容若给明若寒诊脉,眉头时而蹙起,时而手下换个位置继续诊断,神情难明。
明若寒也破天荒的没有反驳吵闹,只是睁大一双眼睛安静的朝冷弥浅看去,似乎为他诊治的人儿是冷弥浅一样。
只见容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抹了一些在明若寒的鼻口间,再将整个屋子的窗户窗帘全关上,待容若再回到座椅上时,明若寒已经呼吸匀称的睡了过去。
容若探了探明若寒的鼻息和手脉,确认对方睡过去后,便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针迅速的朝明若寒头上的几个大穴扎了去,娴熟的手法让一旁围观的冷弥浅都不禁咂舌挑眉,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几个穴位啊,就算是她,遇到那几个穴都要放慢速度生怕手下失了分寸,毕竟那手间力度的一毫一厘都决定着被施针之人的生死啊。
忙了半晌,容若手间的忙碌终于停了下来,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坐在一旁像是失了气力一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明若寒,视线不敢挪动分毫。
“这么紧张他,又何苦看他那么不顺眼?”冷弥浅见状不由得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轻轻询问。
“我是紧张他什么时候死,毕竟这世上能抵御我催眠术又能跟我打成平手的人可不多。他若是死了,那我岂不是很无聊?”
“哼~”冷弥浅浅笑了笑,缓缓朝软榻上的人儿走去,“那你可得好好治了,可别治出了什么岔子让他死了,那你以后岂不是要无聊死?”
“你放心,像他这种恶人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更何况现如今只是脑子有问题,有我这个神医在,他..........”
咻————
一声试管被射出的声音,再加上冷弥浅凌厉的一巴掌砍向颈间,坐在椅子上的云若身形晃了几下便轰然倒地。
一盏茶的时间后。
冷弥浅坐在云若先前坐着的位置,双手娴熟的从明若寒头上取下银针整齐有序的摆放在一旁。
看着睡在地上盖着毯子的容若,冷弥浅再回过头深深的瞥了一眼软榻上的人儿,长舒了一口气便凑到明若寒枕边,温和清雅的声音柔美的让人心颤,“明若寒,能听到我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