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惊的瞪圆了眼。
一炷香过后。
冷弥浅打量了一圈空无一人的牢房,透过牢房的栅栏一脸疑惑的朝一旁的阿三问去,“.......容慧呢?你不是说容慧关在牢房里吗?人呢?”
“小浅小姐如今住在这里,容慧自然就不能住了。”牢房外,阿三回答的一板一眼。
“什么??”冷弥浅扬高了声调。妈的!她来这地牢的路上没有逃跑,一大半原因就是为了找容慧啊!!!
“小浅小姐就先呆在这里吧,属下先走了。”感受到冷弥浅突然飙高的声调,阿三惊的浑身汗毛直立,赶忙出了牢房,他可是见识过小浅小姐的脾气的,更重要的是小浅小姐一旦发起飙朝他揍了过来,还手什么的他是不能指望了,否则到最后受罪的还是他,所以果断先走为上策啊!
“喂喂喂,阿三你........”还不能冷弥浅说完一句话,便只听见牢房大门重重合上的声音。
顿了顿,冷弥浅识时务的住了声儿,瘪瘪嘴看着潮湿阴暗的地牢,便盘腿坐在脏乱不堪的地上开始托腮打量起周围来。
地牢里阴湿的空气让冷弥浅鼻子极为不舒服,不介意地上的脏乱便伸展着四周仰躺在了脏臭的稻草上,睁大了眼盯着头顶上结的蜘蛛网,任由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淌过,渐渐的均匀着呼吸睡了过去。
夜。
皇宫中丧钟大响,悠远扬长,在市井小巷中来回萦绕。
正准备歇业关门的各个小贩惊的停下手中的活,均是面面相觑,僵硬的呆住好半晌后,随着一个耄耋老人的哭丧声起,均是惊慌窜出了门齐齐跪在地上哭嚎了起来。
老皇帝驾崩了!
皇宫里素白一片,哭声嚎天。
玄朔穿着素色的锦袍,挺直了背静静的跪在棺木前,双眼红的骇人。身后的众人皆是轻轻抽泣,是不是瞟向四周,均是神色各异。
大殿外的走廊上,一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进长廊里,察觉四周无人注意到他后,便一个闪身进到了偏殿,随即又推开了一闪紧闭的屋门。
“七殿下,你可要给微臣做主啊!!”一个身着官袍的人间玄澈进屋,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脸上神色慌张无比。
“李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还说父皇的身子能捱上一段日子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就走了?”玄澈微红着眼眶质问着候在偏殿的御医。
“回七殿下,皇上身子本就中毒至深,导致经脉堵塞淤血成团,虽说夜间寒露深重,让皇上身子更显得滞涩,但绝对不会有性命之虞。微臣.......微臣也是一头雾水啊!七殿下.....七殿下,微臣真的已经很小心伺候了,但是......但是.......求七殿下明鉴啊!”李御医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神情慌措不堪。
自古以来,皇帝病重归天,有多少御医因此丧命陪葬?!!
他如今若是不抓住机会好好解释一番,恐怕他就真跟那些宫婢妃嫔们一样成为殉葬品了!
玄澈闻言双手紧攥成拳,满眼全是化不开的悲伤,父皇虽然待他如同陌生人,但终归是血浓于水,如今突然去了,他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