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直接往床上一躺,穿着薄透了的睡衣,暖气开的很大,股股花香味弥漫进整个房间,音乐诡异的大声,这是她唯一能催眠自己的方法,听着里面男声唱出如梦如幻的曲调,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定住她的心神,床大到能容纳住三个成年人,随意的往被窝里钻,一动不动的陷进梦中。
她好像梦见什么不得了的怪异,她的床上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白皙的手不由自主的环住腰,整个人埋进别人的胸膛处,有结实的臂膀正在给她当枕头,揽住妩媚的腰,吹着滚烫的耳边风,动作越来越触碰警戒线,那种窒息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尝到,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有人撬开蜜桃唇不知怎么的全身无力的发抖,甜味弥漫在嘴中,五指强硬的埋没进发丝中,胸口上的扣子被蛮力所打开,脸扑扑红的想动,碰见鬼压床般。
铃铛的梦让她感觉到很真实因为这些真的发生了……
“放开我!”两手被别人的一条胳膊给控住,像被惊起的兔子埋在满是花香味的滚烫躯体中。
她想不通,这个渣滓夜言是怎么进来的,是怎么跑到她的床上做着不可齿的事,他身上那股味道真是让人再熟悉不过,可是那玫瑰味很是刺鼻子不像是夜言,能活动的手摸向这个人的耳朵上边的坠子圆圆的东西,指腹摸向纹理被这个人打掉手,没有开灯的环境。
“救命啊!……”不认识的人很是带有磁性娇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赞美着这躯体没有任何人碰过,拼命的吼叫被人闲烦,堵住嘴,速度快到常人都无法理解的地步。
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全身穿透的一瞬间变成了别的,音乐声还在响动着。
那个人带着讽刺笑,扼杀着她,夺走所有,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床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铃铛整个人有点想不开的两眼瞪的出奇的大,嘴角咬出的血滴落在床单上,全身发抖的看着那扇窗,酸疼的腿站在地上,冰凉刺骨的寒意让这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没有落下来一滴泪,看着本该在桌上的东西,消失了一个,她不是不知道。
漫无目的在这里开始渡步,想着种种都会让她拼命的抓着头发疯狂的哭嚎。
颤抖着手给某个人打去了,聊了很久,最后……
她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化着最纯净的妆容,灵动的眼睛无光的看向外边桌面上放着摄影机,被灯光照耀在上边星星点点闪烁出梦境,白色的高跟鞋,踩在那塌上,毫不犹豫的推开窗,回头俏皮的笑了下,被风刮起的长纱扬起很多情绪,那笑容慢慢的往上延伸跳向了高空中,只有那头纱被窗框所勾住挂在窗口上寂寞。
“今日某小区发现一穿着婚纱跳楼的妙龄少女,是slo设计师独孤染染,据可靠消息是因为……”
一辆不知名很是隐蔽的黑色车运着那个冷冰冰的人,她好像还在笑拖着腮拿着手中的花,迎风扑面而来的温暖。
有人拍到,一个人拿着那颗铃铛恶狠狠的摔在地上,不知道是谁惹怒了那个冬天,好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围满了那个小区,都看着地上那个流淌着落寂,穿着被污染过的白色婚纱,乌黑微卷的长发散落成花,脖子上戴着挂着那颗铃铛的项圈,当时她的旁边跪着一个男人。
某处:
四面环山,郁郁葱葱的树木被白雪所遮盖,一座已经垮塌的废墟上已经长满了枯草,找寻着什么,挖开腐朽的草木,一个檀木盒子出现在眼前,想方设法的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有一颗泛着红色光芒的铃铛,镂空的外边上有用特殊的材料所勾勒出的火凤栩栩如生的展开双翼,上边有一颗珠子透过阳光可以看见一个字:屠
这颗铃铛被带走,搭上了去国外的飞机,在满是白鸽殿堂建筑,穿过最浪漫的地方,来到了一处巨大无比的花园中,那里坐着一个妇人失神的落下眼泪,拿起手帕抹了好久,拿着那颗铃铛,看向那个戴着铃铛的人,樱红的唇扬起笑意很不情愿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