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了,传了出去,哪个还敢小看我们姒姓一族!”
“那费甲虎要是想下场挑战妖兽大甲虫怎么办?”
“别忘了还有大祭司在一旁,只消说那妖兽可以通灵,找个借口便能搪塞过去。费姓一族虽然势大,却也不能无视氏族的命运前途。费甲虎空有一身蛮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声名大噪。”
“那要是娘老子的费甲虎向我挑战又该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
“你可记得上古的始祖氏族?”
“记得记得,阿爸小时候你不常给我讲起吗?”
“始祖氏族的始祖,必是有一只妖兽相伴。他想挑战你,那就让他先找只妖兽来罢,否则就凭你这可以重开始祖氏族的身份,他还不够资格挑战你。”
“原来如此,还是阿爸想得透彻。”
“既然知道,还不赶快回去,好好安慰那只妖兽,它可是你的挡箭牌,姒族重兴之宝!”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姒熊,满面春风,心情大悦,朝着大祭司躬身施了一个礼,便走了出去,偌大的帐斗之内只剩下姒古和大祭司两个人。
“大祭司,你觉得这个尊甲是什么来头?”
“奸猾狡诈,像人多过像兽。对氏族之间的事情,倒是一清二楚,就连巫觋之间的一些隐私,也是知之甚多,反倒是问起深氤之内的事情,总是支支吾吾的,东拉四扯。当初送信的人是怎么说的?我怎么看你好像对妖兽很意外的样子?”
“当初送信的人也是言之不详,只是告诉了我坤族活捉了一只妖兽,打算带**内。”
“那个人是谁?”
姒古沉默不语,大祭司也自知话多了,连忙一顿清咳掩饰了过去,起身告辞。等到大祭司走出帐斗,从深处的阴影之中又闪出一人,轻声地说道:“氏族长大人好棒的算计!”
一向稳坐如山的姒古听到声音竟然从石凳上站起,冲着此人的方向抱拳深鞠一躬,说道:“小人献丑了。多亏公子平日不吝赐教,小人才能茅塞顿开,不知小人此事做得是否妥当?”
“孤立费家,还卖了人情给褒曾二家,倒也符合你的身份。只是那妖兽甲虫可有将褒曾两个小辈杀死的把握?”
“小人不知,但从我儿姒熊的回报,似乎这妖兽尊甲善守不善攻,想来把握不大。”
“哦,那么你想怎么做?”
“如果他们两个人在比武的时候,身体突然不灵光了,我想那妖兽倒是有很大把握要了他们的命。”
“不错,不错。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是,公子,小人想……”
“不论你想什么,都要看你这事办得如何。”
“是,是,小人遵命。”
姒古拱手鞠躬半响没有再听到对方的话语,才直起身子,缓步走回石凳,在幽暗的火把光照中,独自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