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若是弟弟在这里胡作非为,他还真没办法给他撑腰呢。
李悦竹最后是被林兴平用马车送回去的,马车直接开到家门口,方便极了。
周氏已经在家等了好半响了,晚饭都没顾得吃,一直担心她那个天天在外面不知忙什么的宝贝女儿。
直到月亮升起,外面才听到马车声,出门一看,竟然有三两个兵吏赶着马车送她家女儿回来。
周氏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将女儿迎进家门,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儿,看她的衣衫略有脏污,立马就检查起来。
“我说你这死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怎么能随意与别人起争执,咱们自家能多担待着点就多担待着,也不能给自己找这罪受呀!”
李悦竹听了母亲的话,极为不赞同,母亲就是一个从小从乡下长大的,做什么事都讲究忍让。
“母亲,话不能这么说,当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反击!而不是任人宰割。”
周氏刚要说什么,就被李悦竹制止了。
“您先听我说,我不是说您说的话不对,在咱们家没能力的时候,自然可以忍让,但现在虽说咱们家也没有出人头地,但是现在也可以直起腰板做人了,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平,您大可说出来。”
李悦竹听着刚刚母亲的那番说辞,她觉得她有责任改变母亲的想法。
周氏又是一个老实的,对于女儿的话,她也是极为赞同,但是即便是赞同那又如何,生在这个社会,在这村里官老爷就是天,人还能与天斗不成?
将李悦竹迎进门,看到她手上的那块伤疤时,周氏的眼泪立马就溢了出来。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如此心狠。”周氏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那些伤疤早就被林兴平帮忙敷好药了,他那里的药自然是比家里的好。
“那群杀千刀的,抓得好,就该把他们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这时周氏也不再劝李悦竹隐忍了,反而议政填膺的说:“就该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李悦竹回到自己的房中,锁好门之后才一瘸一拐的坐在椅子上。
之前他一直都没表现出来,其实她的膝盖也早就磕烂了,在林兴平那里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母亲这里却是怕她担心。
轻轻撩起已经泛红的裤腿,那一下磕的可真不轻呢。
从购物系统中买了一些碘酒和药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又抹上粉末,用白色的绷带包扎好,才算安心。
这边李悦竹是安心了,那边谨言却得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
“咱们家隔壁那小丫头今天在街上被人欺负了,虽然最后承宣布政使路过那里,将那几个恶奴抓了起来,但听说那个小丫头似乎磕伤了。”玄月弓腰站在他家公子身边汇报到。
“哪家的奴才?”
“巡抚。”
玄月倒是奇怪,若按公子以往的习性,应该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怎会张口就问那家的奴才。
“巡抚……李金忠……”谨言眯着眼睛在客厅中走了一圈:“去派人警告他,若他再敢如此纵容自己的家奴,就把他贪污那件事呈报给皇帝。”
“是,公子,玄月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