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战打伤的人够住半个医院,死了的都少十二个以上,肥龙手下的五虎去其二,其中一个是最忠心的阿发,另一个是一笑就死人的阴人九条龙。肥龙安然无恙的逃了,林风躺在沙发上,吃着面包,喝着红酒很像极了落难的公子哥回到了家里,还没来得及更装。
龚龙钻进了肥龙住的套房里洗了澡,照着镜子,原来就很英武的他,洗了澡以后白了一些,英武中又加了几丝的帅气,他的身上也有不少的伤,不过比起林风来说,只能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
宽厂明亮,肥龙曾经招开重要会议才会用的地下室,现在成了林风和龚龙享受的地方。只是他们的享受似乎没有肥龙那么惬意,外面的警察至少有好几百,视屏里可以看的见,林风的脸上没有一丝惶恐和担忧,自然的就像在自己家里看一部烂导演加烂演员排出的烂片。
警察们很小心谨慎的向肥龙用来藏身的地方靠近,并团团包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为了对付林风,他们也是下了血本,能动用的力量一点都没有拉下,他们却丝毫不知道他们要抓的人,在享受着红酒面包,和柔软的沙发。
“我草,妈的,这玩意真变态,这死胖子太会玩了,看这动作,看这体位,太牛逼了,这女的得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看她的表情,简直被折磨的太不像话了。”龚龙兴奋地大叫着,握着在肥龙房间里找到的,并不大的摄影机走了出来,一脸的兴奋,绝对是一个穷疯了的人看到了金条的表情。
画面上是肥和戴倾城在床上的镜头,肥龙身下戴倾城的那张脸绝对是打了鸡血才有的红。
“什么东西啊?你这么激动,我来看看。你过来吃点东西,准备上路,过一会天就亮了。”林风把一罐啤酒丢给了龚龙,从龚龙的手上拿过了摄影机。
“我听说有钱人都变态,这事还要做纪念,等我以后发了大财也干这事,把每一个跟我睡过的女人都拍下来,最好是大明星,发到网上,让她们身败名裂,感觉真过瘾。”龚龙往嘴里塞着面包,表情正经的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想着这样一件无耻的事情。
就这样,他还不忘记跟林风头挤着头的欣赏h视频,他吃东西的动作就像是从红土城来的叫花子吃牛肉一样,恨的得不口吃掉一大块面包,从下船后一直在干仗,先是秦一阳,后来又跟林风一起杀到这里,一分钟都没有消停过,这会是饿坏了,不看到食物想不起,看到食物完全是一副疯态。
视频里的声音让戴倾城一阵脸红,心细的林风有所察觉,合上了摄影机白了一脸龚龙道:“没出息”。
粗大神经的龚龙根本不把梦见的奚落当一回事,一把夺了林风手上的摄影机骂道:“又不是未成年,看了又不犯法,明天说不定就得蹲大狱,今天好好看看,免得在牢里连个幻想的对象都没有。”
“在你这里做什么算犯法,杀人放火都不犯法,看这还犯法,爱怎么看你就怎么看。”林风说着撇了戴倾城一眼,龚龙这才嘿嘿地笑着,把摄影机放在了桌子上。
他吃了几块面包,喝了一些酒,那张本来就黑的脸,变成了黑红色。很大方地坐在了戴倾城的身边,不再理会林风。
“姑娘,肥龙不要你了,你觉得我怎么样,我这人特别讲义气,如果逃一定会带上你,而且我觉得不会让你在下边,我在下边你觉得怎么样。”龚龙涎笑着,司马昭之心。林风努力地忍着没有笑出来,翻了个身靠着沙发的里边尽可能的给龚龙 自由活动的时间。
饭饱思淫欲,龚龙嘴上似乎在征求戴倾城的同意,那双常年握武器的,长满了老茧的手却已经开始了行动。划向了戴倾城圆润的肩膀,把她搂在了怀里,贪婪地望着戴倾城的脸,丝毫不去考虑戴倾城是否愿意。
戴倾城修长的小手顶着龚龙结实的胸口,半推半就,在头偏向了一边,俨然一个大小姐的害羞嘴脸。
戴倾城跟肥龙两月,不敢动吴琴的肥龙,把长相跟吴琴相似的戴倾城视作吴琴一样玩弄,直到前一天夜里,林风出现的时候,肥龙才查出了戴倾城戴着的翡翠戒指的秘密,不知道是一时发了善心,还是因为满足了自己的*,肥龙硬天荒的没有灭口,只是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把她绑在了这里。
戴倾城被肥龙肥胖的身体折磨的心神倍受煎熬,看到了林风和龚正这两个货多少有些春水泛滥的感觉。现在她自由了,她的身体莫名的躁动了起来,一阵阵的发烫,这个以身体博取生活的女人,自从跟了肥龙之后,事实上在某些方面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她被林风的一进门的神态感动过,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林风只不过跟肥龙一样把自己当成了吴琴。
龚龙跟林风不一样,林风喜欢的暧昧和*他从来认为都是多余的,这个野蛮的男人兽性大发的时候,可管不了什么道德的问题,怜香惜玉这种东西在龚龙这种人身上没有,按他自己说的,床上满足了女人的需要,是对女人最大的关爱。
跟戴倾城商量,得不到答案的龚龙,一把抱起了戴倾城,直接进了房间,把载倾城扔在了床上,戴倾城也没有做任何反抗,就这样,干柴与烈火交战,声音大到睡着的林风被吵醒了几次,最后无赖地坐了起来,看着视频里越来越多的警察,深深地体会的肥龙的狡猾,暗骂了句:“交友不慎,让老子休息一下就怎么了,肥龙还没有搞定呢。”
之后他开始发信息,又在布置着另一场对付肥龙的阴谋,同时也布置着自己接下来如何脱身的任何,计划赶不上变成,但永远不能不计划,把风险降到最低,是林风做事一直一来的习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经验的增长,他越来越喜欢把最小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