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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林鱼感觉轿子停了下来,急忙就睁了眼睛,恰好就见秋粟从窗帷看进来对着她道:“大姑娘,你先稍等一下,咱们立马就换马车了”
“嗯”林鱼含糊的应了声,伸手将盖头掀了下来,依旧靠着轿壁。
秋粟放心的缩回了头,正欲与喜婆一起进轿将林鱼扶出来,却见颜顾从马上跳了下来,拦着两人道:“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守规矩吗,如今新嫁娘在半路上沾地肯定不好,你们退到一边去,我来背她”
颜顾的话让喜婆与秋粟面面相窥,愣在一旁,她想要上前反驳,可颜顾说的话也在理,这新嫁娘确实不该在半路下地,要是不让颜顾背林鱼,喜婆自己和秋粟哪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将林鱼挪出来?
颜顾未等两人再有反应,直接就跨进了压下的轿杆,撩开了轿帘将身子探了进去,反过身子就蹲在了林鱼膝前,对林鱼道:“往前趴,我背你到车上”
“咱们还未正式成亲,你这样成何体统?我不要你背,你让秋粟进来扶我便是”林鱼抗拒道,颜顾的言语早听在了她的耳里。
“你如今盖头都放了下来,我又看不见你再说了,喜婆都没反对,你抗拒个什么劲儿?”颜顾未曾想到林鱼会反对,闻言转过头的没好气的道, 。
“那是喜婆不反对吗?分明就是你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又怎样?喜婆既然没反对,那就是认同,你还是快些趴上来吧,可别真误了吉时”
“我不要,你还是叫秋粟来扶我吧,这么多人瞧着我难为情啊,你干什么!”林鱼还想继续抗拒,地上的颜顾有些不耐烦,干脆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手就插进了林鱼的膝盖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要再叫,到时候难为情就别怪我了啊”颜顾闷笑着警告道,让林鱼郁闷不已。
如今都已这样,再反抗反而会让人觉得矫情,林鱼索性沉默了下来,难得再与他计较。
颜顾将林鱼抱出了花轿,这才发现林鱼不再说话的,不禁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你真的生气啦?”
林鱼不想回答他,依旧沉默,恰好秋粟和喜婆迎上前来,怕抬轿的人笑话他们两人还未成亲就搂搂抱抱,急忙讪讪笑着向周围的轿夫解释道:“呵呵,我家姑娘身体不舒服,下不来轿了,这才劳烦姑爷的”
好在颜顾虽是霸道了些,但终归还能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他将林鱼抱出了轿子后,又轻轻的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又额外开恩让秋粟上去伺候
马车带着迎亲队伍快马加鞭往临安赶,待傍晚时分才终于进了城门,喜婆找了一处僻静之地让林鱼回到花轿里,迎亲的队伍这才又敲锣打鼓的行了起来,等回到国公府时,前来观礼的宾客们早已等在了一旁,见到迎亲的队伍归来,嬉笑声欢呼声不绝于耳。
头上顶了一天的重物,又坐了那么久的车,林鱼云里雾里的被颜顾用一根结花的红绸从轿子里牵了出来,缓缓跟着他踏过了火盆,进了礼堂。
时辰算的刚刚好,待颜顾和她站到礼堂中央时,礼官唱礼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未有任何波折,两人就拜了天地高堂,最后又被送进了洞房。
刚一进新房,就听到似乎有不少女眷候在了里面,林鱼尖着耳朵听了听,虽说不会太多,但四五个总该是有的。
坐到了新床上,女眷们就撺掇着颜顾接盖头,嚷嚷着要看新娘子,喜婆也适时的递了秤杆过来,颜顾红着脸接了过来,咬了牙抬手挑开了林鱼头上的红帕。
眼前的遮挡物一揭开,林鱼就感觉眼前瞬间一亮,视野开阔起来。她却是有些不习惯暴露在众多陌生人面前,不自觉有些羞涩的垂下眼帘,惹的四周巧笑嫣然。
“有啥好笑的,你们别吓着她”颜顾见林鱼因着头上的凤冠,费力的低着头,他有些心疼,急忙不顾对着屋里的其他人半真半假的呵斥道。
“好好好,我们不笑了,咱们三公子知道疼媳妇儿了”一名俏丽妇人娇笑着打趣起了颜顾,其他几人也是纷纷笑着起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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