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却见秦举人不知何时到了床边,正脱了外衣,掀了帐幔要就上床。
诧异的盯向他,嘴里反射性急切的吼道:“秦老爷,你干什么,求你快出去.....”
秦举人满眼含笑,并未回应她,将脱下来的衣服往旁边一扔,就上了床。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被软禁在了这别院当中,可是老爷对自个儿是真的好,见自己渐渐没了反抗情绪,他便给了解药,不仅日日陪着自己,还尽数将好吃好玩的,绫罗绸缎,头面首饰都给自己备了齐,让自己沉迷在这奢侈的生活中不能自拔。
加之这地动刚过,每次想问柱子的事,老爷都说柱子他们已经没了,而自己又一直没在淮口镇出现,就算家里还有活着的人,不定也已当自个儿早已压在废墟中了......
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养在了这外院里,虽说有时想起来,自己对自己也是有些唾弃,可这由简如奢易,由奢如简难,过惯了这种被人伺候的生活,她可再也不想回去过苦日子了......
前些日子,老爷好像遇到烦心事儿,一连出去了好几日,自个儿心疼他,便央着他将自己带到了这淮口镇的另一处别院,陪他处理公事。
到了这处后,心里虽还有些挂念曲河村的那对儿女,可又怕老爷知道了不高兴,只得作了罢。
..........
前厅里,秦举人坐在主位上,让人给黄老爷几人斟了茶,才笑呵呵的问道:“不知事情办的如何?”
黄老爷刚端起了茶碗,听到秦举人的问话,不禁手抖了一下,赶紧就将茶碗放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起身,叹了口气拱手回道:“秦老爷饶罪,小的几个,实在是惭愧,将事情,将事情,办砸了.....”
将话说完,黄老爷就羞愧的低了头。
另外几人也是赶紧起了身:“秦老爷饶罪,实在是那知县大人临阵变卦,不知为何,突然就偏向了那臭丫头.....”
“哦?”秦举人脸上的笑容慢慢隐了去,微眯了双眼看向几人。
“秦老爷,小的几个句句属实,那臭丫头本已被我们吓到了,谁知知县大人却突然跑了来,我们本以为他是来帮我们的,谁知,谁知他却以咱们贿赂收税粮的主事,私吞税粮的事要挟我们,还说那臭丫头的田地是钦差大人侄子的产业,用常斗收粮也是钦差大人侄子授意的,让咱们不仅要将今年的收成全都赔出去,还让咱们以后也必须常斗收租......”
站在黄老爷对面的张老爷怕秦举人误会他们办事不力,战战兢兢的三两句话就将事情解释了清楚。
知县突然变卦?那丫头的田是钦差大人侄子的?
这倒好玩儿了,本以为是对付只蚂蚁,谁知却楸了只大虫,好玩!真真是好玩!
秦举人并未如黄老爷几人料想的怒气冲天,反而见他眼神越来越犀利,嘴角还微微露了点笑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