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又被柱子看了穿。
回了娘家,那大嫂可真不是人,还没等自个儿屁股坐热乎,就不停的让自己走,说的好听是怕柱子担心,等给她说自个是回来住段时日的,她更是皮笑肉不笑的告诉自个儿,说如今家里条件也不好,活计多的很,可养不了闲人……
婆家回不了,二哥是个混人,可不能给他说自个儿是被撵回来的,否则不定得断胳膊断腿儿的,大哥虽好些,可嫂子又是个寡心的,余凤娘是欲哭无泪,却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思来想去,只能留在大哥家,大嫂虽然刻薄了些,可总归得给自己一口饭吃,一小塌地方睡觉吧?
等过了大半月日,可算是看清大嫂的为人了,那才真是个狠心肠的,自个儿累死累活将家里的事儿全给她承包了下来,却日日都给自己留馊稀饭,老娘心疼自己,想省些吃的给自己,却被那毒妇晓得了,按着自个儿和老娘就开打……
自个儿这是遭的什么孽啊!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日日都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老娘心疼自己,说柱子这么久了,咋都还没来接,本想着让大哥来看看,怕他们知道实情,便拦了下来,自个儿硬着头皮回了曲河村。
本以为柱子还会撵自个儿出去,好在他娘病了躺在床上,便没有精力管自己了……
想着怎么着,自个儿还是有些错的,如今婆婆躺在床上,多少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便每日都将家里打整的井井有条的,本还想着伺候杏子她奶,谁知杏子那死丫头一副我要害她奶的样子,就是不准自己靠近半步,连煎药这些都不让自个儿弄,这闺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儿亲生的?
柱子不如以前那样心疼自己了,也常常都见不到好脸色,他娘更是可笑,明明是病的躺在床上的人,却偏偏在床上中气十足的指挥自个儿一会儿干这,一会儿干那的,哪像个卧病在床的人?分明就是和杏子那丫头合起伙来骗自己的……
本来回了娘家,自个儿好久没碰过叶子牌,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的,那游大嘴却又跑了来,问自个儿如今咋样?
本来是对她满心的怨气的,要不是她常常撺掇自个儿去打牌,却又半路溜了,自个儿那会被那秦老爷给调戏?最后还被冤枉,落了个水性杨花的名声!
可还没等自个儿数落她,她却是不停的扇着耳光给自个儿道歉,说她真不是有意将自个儿留在那儿的,实在是那秦举人看上自个儿了,撺掇她将自个儿请了去,然后半路溜开……
这臭婆娘,到现在了都还没安好心,还以为把自个儿害的不惨是不是?这会儿了,还来跟自己讲这个!
听她说到一半,自个儿就想将她撵出去的,可她又不停的告饶,说她知道错了,这不这次是专程来给自个儿道歉的……
本不想再理会她,可她又不停的认错,说她真的是与自己投缘,真心将自个儿当做闺友,那秦举人让她帮忙时,可是给她承诺以后会对自个儿好,她才帮他的,就想着自个儿有那姿色,就该去过过那些有钱人的生活,何苦给埋没在这乡下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