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疼的。
贾政没想到的是,这顿板子是真心疼的,疼的让他哭爹喊娘。他多年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种下死手的打。
贾代善也没想到,贾政居然还演起来了,到底是亲儿子,贾代善下手打的时候心里也是有数的。
贾代善已经打了贾政好几顿,心里早就有了准头,可是看着贾政这哭爹喊娘的样子,直觉得不对,还敢跟他玩心眼了是不是,贾代善下手又重了几分。
原先,贾代善要打儿子的时候,史氏还能来劝一劝。可是每次来了,贾代善打儿子总有他的道理,史氏也说不过贾代善,贾政也免不了一顿打。
后来看着贾代善打人也有分寸,不会伤到筋骨,也就开始佛系了。反正也打不坏,算了算了,看着贾代善打吧。
然后,贾政被打晕了,哦,不对,准确来说,是疼晕过去的。心里想的疼疼程度和事实完全不符,然后贾政就晕了。
贾政晕过去的时候在想,这次应该能梦醒了吧,这梦简直是太可怕了。
然而并没有……
贾政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依旧不是荣禧堂他的住处,而还是在贾府的正堂里。
幸好,反正贾政身上也没什么职位,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养伤。贾政索性就窝在房里头思索人生,为什么梦里头会这么可怕,他死了多年的亲爹还能不问缘由的打他。
贾政觉得外头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还是龟缩在贾府里头吧。
正好,他对梦里的事情还不是很清楚呢,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了解了解。
但是,贾政不出门,不惹事,不代表着不会有事情找上门。
“二老爷,老太爷请您回府里一趟。”
“啊?”贾政自然这几日他并没有惹什么事情啊,所以他爹今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
贾代善的小厮看着贾政一脸懵逼的样子,到底是于心不忍,所以提醒了一句“是关于二太太的。”
听说是关于王氏的,贾政长舒了一口气,他这么多天也算是了解了,在这里,他与王氏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更不用说,王氏也确实是个拎不清的人,做些让他爹生气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贾政觉得既然不关自己的事情,那去一趟荣国府也就去了。
荣禧堂的大厅内放着一箱子的凭证,其中还有几个明显就是贫民的人战战兢兢的站着。
贾政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的样子。
“王氏,到底是我们贾家亏待你了,还是王家嫁妆给你给的不够多?你非要去做放利子钱这种祸害子孙的事情。”
贾代善本来是想说断子绝孙的,但是想到王氏的子孙都是他们贾家的人,所以贾代善还是改了口。
利子钱,这不是侄媳妇王熙凤做的事情么,怎么成了王氏?王氏不是一直是一个吃斋念佛的人么?信佛祖的人怎么会去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
贾政梦游般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凭证,是了,当年抄家从王熙凤那里抄出来的就是这些凭证。
连厅中站得这些人贾政都跟当年的那些人证们对上了号。
贾政听着王氏的陪房在那里说着王氏是怎么想起来要去放利子钱的,是怎么吩咐他避开了耳目,拿着贾政的印信去办事的。
甚至陪房还把王氏为了不让贾政的通房们不生下贾政的庶长子,是怎么给通房下绝育药的。
明明是五月的天气,贾政却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在一点一点的起来。平日里没注意到的事情,在王氏的陪房的述说下,贾政只觉得一点点清晰起来。
原来他的枕边人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原来侄媳妇的那些利子钱还是他媳妇带的,贾政只觉得越想越可怕。
等贾政在醒过神的时候,他又回到了那个,他是荣国府会读书的二爷,上头那个兄长昏聩不堪。
他贾政是整个贾家除了贾敬那个进士以外最出息的人的时候。王氏也一直还是个府里盛赞的慈悲人,刚刚生了他们的次子,那个衔玉而生,有大造化的
次子。他最喜爱的通房刚刚有孕,贾政知道这会是他的次女探春。
可是看着眼前妻妾和美的样子,贾政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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