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24年4月18日下午16点。
维赫洛帝国西方军营
“战帅!有情报!”一个负责传递情报的游骑兵,迅速跑到了尤利安的面前。恭敬而又紧张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见鬼!几场战争下来。尤利安那双燃烧着疯狂烈焰的墨绿色双瞳,也变的愈发恐怖骇人。哪怕是那身经百战的第八军团老兵,也不敢与其对视!
如果说,三年前的弑法者尤利安是为了贯彻心中的正义与信仰,而挥动手中的银锤,杀戮术士与疯魔。那么,如今的战帅尤利安仅仅只是为了达成自身的梦想,满足内心的欲望。而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极端恐怖的罪恶深渊!!!
“山坡上的帝国军队回信了吗?他们是什么来头?手中有多少军队?”尤利安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游骑兵身上。“为了不暴露我们只有三万人的事实,大军只能先在温德堡西侧驻营。为了防止草原狼偷袭,我也一时过不去。”
“不,战帅。派往南边山坡的游骑兵还没有回来。但温德堡里来了一个草原人的信使。让他进来吗?”
“带进来。看看他要说些什么!”发现对方并没有维赫洛帝国南方军营的信息之后,年轻的战帅有些失望的说到。
不久,一个穿着狼皮大袄,头部与手指还戴了不少黄金饰品的草原人,在四个维赫洛持戟卫士的严密监视下。慢慢来到了尤利安的面前。
“我奉长生天行走于世间的化身、萨尔玛提亚之主、全体游牧人的可汗托米丽丝之名!向南人的战帅递上这封战书。”善于杀戮而非争辩的游牧使者,机械式的背出了好大一串头衔。并且将一封颇为正式的书信,不卑不亢的交到了尤利安手里。
“什么时候草原人也变的文绉绉起来了?”尤利安疑惑的打开了对方的信件。二十几个血色指印,便率先映入了他的眼帘。合着温德堡那二十几个狼主,都用手指蘸着印泥,在这张纸上按了一遍?看来那个可汗不在温德堡。而且这些狼主并没有选举出临时的统帅···
尤利安一边思索着,一边看着纸张上的内容。这战书辞藻华丽,结构严谨。先说上下海文乃是草原人自古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再不带脏字的折辱了维赫洛帝国一通,痛斥千年前,他们将草原先祖驱逐至萨尔玛提亚的卑劣行径。接着夸大实力,说什么千万民众赢粮而景从,自愿为本汗献上百万大军,再加上数座矮人城邦的军队和半人马的狂野骑兵,足以踏平南下路上的一切阻碍!届时会将所有愿意屈服的维赫洛人贬最为卑贱的奴隶,把所有不愿屈服的帝国子民绞死在道路两侧当花草装饰什么什么的···
然后靠着“但是”两字,笔锋一转。但是,我的子嗣,如果你愿意跪在我的脚下,封你做个狼主也不是不行···
“我的子嗣?莫名其妙。”尤利安强忍怒火,继续往下看这花里胡哨的战书,终于在文章末尾,找到了托米丽丝极为简短的正文:明天一早,双方在温德堡外摆明兵马,决一死战。
“进入南人的军营之后一路上看到的全都是骑兵···莫非他们是骑兵先到的!在这里故作疑阵,拖延时间?”就在尤利安强忍怒火看信的同时,那个草原人也在通过目前的情报,判断帝国的的实力。这样的话···回营直接让大军打过来便是!战书是什么?信誉又是什么?能吃吗?
“把他舌头割了、耳朵切了、眼睛掏了、双手砍了、再放回去温德堡去。草原人学我们写战书,我们也要保持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帝国传统。”尤利安随手将战书扔在地上。“我没时间掩饰,让他一路看见太多我军营地的情况了。”
“你!!!”草原信使惊恐的张大了双眼,瞳孔也缩小到了极限!他想挣扎,但立刻被四个全身穿戴着扎甲的维赫洛持戟卫队牢牢夹住了双臂!想想即将到来的恐怖刑罚,和未来暗无天日的人生,一股骚臭的热流,顺着他的裤子,滴落在了大地之上。
“慢!”
突然,尤利安叫住了四个持戟卫队。颇为讽刺的注视着那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从而兴奋起来的草原信使。
“你们砍完先别放。我也写一封战书,绑在他身上一块送回去。”
“遵命!战帅!”四个膀大腰圆的持戟卫士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拖着那因为人生大起大落,而神经短路,宛若一条死狗般的草原人去了角落。一旁,第八军团的副军团长,“屠夫”布彻尔。也饶有兴趣的跟了过去。让营帐里只剩下尤利安、乌尔丁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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