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魔蝎虎是如何和他们串通做局的?你父亲的修为本在他们三人之上,手下沙盗也不比他们少,他们如何杀得了你父亲?”
每一个疑问都让沙七的心为之一沉,战天扬从当初与赵老大谈及此事他便觉得多有蹊跷,再经今日一事就更加肯定了。
“我当时并不在大漠,所以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沙七隐忍着自责的痛苦,又说道:“照你如此说来,莫非他们背后还有一人在*控这一切?”
战天扬不得不点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所有的一点,但这人是谁?倏然,一股阴煞的杀气冲天而起,沙七手上闪现的巨大镰刀发出刺眼的白光,战天扬急忙抬手在空中画出了几个古朴的图纹,一道淡淡的光罩把这间屋子笼罩了起来,也阻止了杀气的扩散,淡淡的看了沙七一眼说道:“你该学会控制它。”
它?是巨大的镰刀?是阴煞的杀气?
不管是什么沙七点了点头,心绪平静下来杀气随之消散,镰刀也不再闪耀被他收回到了元丹,他问道:“你认为此人是谁?”
“不知道。”
战天扬不怕打击沙七如实的回答,对方的眼中并没有失望之色,战天扬问道:“你说那时你不在大漠,你在哪?”
“我在太安城胡老爷的府邸,我在事发前一月就去了那里,父亲交代未经他同意我不能回到大漠,起初我以为父亲要我跟着胡老爷学经商之道,直到有一天我听到胡老爷交代手下几位掌柜说商队以后不可再进入大漠,那时我才觉得事有蹊跷,我偷偷回到了大漠,却再也找不到他们……”
沙七神色黯然的望着屋外的天际,那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原本的家变成了断垣残壁,一个个亲人成了黄沙下的白骨,在烈日之下,滚烫的黄沙之上,他哭喊着,发疯了一样拼命的寻找着,没有一个活人,曾经的喧闹变成了死一般的沉寂,往日的亲人只剩下了遍地的森森白骨,他甚至不知道哪一对骨骸是他的父母,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在一堆白骨中呆了多久,直到看到了那个骷髅头,一个光头上的狰狞的骷髅头,一张肆意狂笑的脸和一柄夺命的怪斧。
若非他父亲手下流散的沙盗所救他早已丧命在骷髅张的怪斧之下,也是从他们口中他知道了发生的一切,仇恨的火焰开始在他心中燃烧,然而那时他却已濒临死亡,那一次骷髅张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那道贯穿了半张脸的伤疤。
战天扬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活下来的?你的镰刀是什么来历?”
沙七已平静了,或许痛的久了、恨的久了也就麻木了,他说着:“当时骷髅张集结了更多的沙盗追我们,我们只能分散逃命,有三位叔伯带着我走投无路下进入了大漠深处的荒芜之地,在那里我们遇到了流沙,他们死了我却还活着,我掉进了流沙下一个古怪的地洞中,在那里得到了‘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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