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的他,首次违背自己的计划,退去外袍,把如玉似梦的身影压在身下。
九炎裳惊醒的时候,进餐的人正吃的尽兴。
九炎裳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双手违背本心的圈住驸马的脖子,轻微的发出低低的求饶声,果然,身上的人,很快弃械投降,趴在她颈项间不动了。
九炎裳觉得书本诚不欺我,不枉她临近成婚半年前,突击的‘那些’知识。
九炎裳也不是不喜欢这事,只是还小,到底不如驸马从中沉迷的乐趣更多。
但她又不是母后,不能一不开心就冲相公吼呀叫呀的,嬷嬷说过,男人不喜欢那种女人,所以她曲线救国。
既然两人要相处一辈子,就要找到契合点,在谁有满意的情况下让步才是最好的结果,比如现在,她相信她夫君一定很满意而自己又达到了目的。
果然,轩辕史师很满意,没有什么比裳儿更令他惊讶失去理智,听到她小猫般的声音,刺激更甚。
余韵过后,轩辕史师揽着她,温柔怜爱的亲吻她如丝般的长发,其实在掩饰自己的尴尬:“把你吵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九炎裳往他怀里缩缩,疲惫的脸上带着点点汗珠,轻软的香气在帐内弥漫,声音软绵无力:“不吃,困……”
轩辕史师觉得刚下去的火又升腾而起,不禁苦笑一声,他就不该回来:“睡吧。”
……
封御史最近非常关注儿子的动向,几乎就差派人一直盯着了。
封夫人不明所以,对夫君最近的态度充满疑惑,终于趁夫君例行进她屋时问了:“封益怎么了?你总跟着他做什么?”封益最近表现不是挺好了,还破了燕京大案,抓了胡国渗入周国的奸细,破获了河运大案,没什么不妥啊。
封御史看眼夫人,喝口茶无声地叹口气:“你不懂。”
封御史并不打算多说,他是怕儿子心里难受啊,他从小看着益儿长大,益儿何曾对什么女人表现过喜欢,好不容易求自己一次,进了宫,却是裳公主被赐婚的旨意,他怎么能不为他担心。
他没机会为儿子把事情办好,这些天都没脸见他,那天从宫里出来,看着难得在家的益儿更难得地对着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他惊得落荒而逃,都没脸说他办砸了,裳公主订婚了。
封御史最近也听说了,燕京都是盛传轩辕状元捡到宝,裳公主温柔端庄,完全不似她的母后。
封御史毫不意外,益儿看中的姑娘他有信心,可人家毕竟成婚了,再好也不是儿子的,封御史担心儿子的情况,这半年多了一直派人跟着儿子。
尤其是裳公主成婚后跟的更频繁了,这些天他也看出了,儿子心情不好,但还不至于没了风度。
封御史松口气的同时,首次违背礼教地想别人家和离,等和离了他再想个办法给儿子娶回来。
唉。
封夫人见相公叹口气,觉得莫名其妙,但相公什么都不说,她也懒得问,成天一副国家大事妇人莫参合的样子,谁稀罕搭理他。
……
九炎裳雷厉风行地处理了敢第一月就给她报错账的掌柜,她的处理很简单,把人退还给皇上,皇上的处理更简单,拉出去砍了。
于是九炎裳不费一兵一组,成功掌控了她庞大而可观的嫁妆,过目的资产让见识过国库的九炎裳笑逐颜开。
九炎裳觉得她这样就该是合格的当家主母了吧,上对公婆恭敬,下对小叔礼貌,中间对相公也很好,恩恩,美丽的日子不远了。等哪日回宫再帮母后处理些她看不见的细作就圆满了。 朱氏却不高兴了,公主虽然每逢初一十五是来她这里走走,但公主不孝敬她啊。
说不孝敬也不尽然,公主每次来会带些亲自绣的娟帕,亲自抄的经书,朱氏疼的咬牙切齿,还得夸着公主孝顺。
她要的不是这些,公主那庞大的嫁妆呢!可让她眼花缭乱庞大的沃土和门面呢!
在哪里?
九炎裳是真的好心,她觉得朱氏应该喜欢媳妇亲自孝敬的小东西,朱氏是朱太傅的女儿,书香门第之家,最讲究孝心的最后一个字‘心’的价值,所以九炎裳很用心的在找婆婆和媳妇间的契合点。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朱氏不喜欢这些‘高贵’的献礼,她希望更充实的东西,但她没有得到,不禁脾气暴躁。
再加上,据说儿子最近一个月来,只在书房休一日,朱氏脸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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