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锦榕那个贱人在九炎落心里占了一点好,就能除掉一切绊脚石,手段老辣娴熟。谁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成了她脚旁的石头,所以,主动权一定要握在她手里!
栖悦想到这里,更坚定了要瓦解锦榕的心思。思索着要死命赏给锦榕些好东西,务必让九炎落觉得眼花缭乱、受之有愧,使锦榕将来对九炎落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锦榕!你不死也要给老娘像宫女一样趴着!
纳福心里诧异的看眼小姐,不明白小姐为什么突然气呼呼的?莫非被外面的流言气到了?奇了?小姐向来气量很大。
纳福留了个心眼退了出去,叫来守门的太监耳语几句。
小太监一溜烟拿了对牌出宫了。
不一会,瑞枫叶传话进来,接栖悦回家。
……
章栖悦鼓着嘴,登上了瑞枫叶的马车:“你来的道挺巧!爪子深入内宫,小心死无全尸。”
瑞枫叶掀开帘子,身穿淡蓝色的蟒袍,发丝垂落胸前,清爽雅致又显得庄重严谨:“小祖宗,你小点声,否则真要早夭。”
栖悦瞥了眼他的官服,没跟他计较。
燕京的大道上,瑞枫叶坐在马车内,讨好的把茶杯递到上车后发呆的栖悦面前,鼓励的看着她笑:“不跟我讲讲,谁得罪了我们大小姐,把我们大小姐气的面如阴云?”
章栖悦接过他手里的茶,斜了他一眼:“我笑的不够灿烂。”
瑞枫叶立即心疼的道:“就是太灿烂了,才觉得我可爱的悦儿受了委屈。”
章栖悦闻言看了枫叶一眼,便靠在马车上望着窗外没了喝茶的心情,心里没来由的觉得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不用揣摩对方、不用算计,他就会全心全意的为你想:“一些小事。”看着窗外喧闹的人群、各色的人生,栖悦突然问:“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瑞枫叶心里一突,表情有几分不悦,让他的悦儿如此不自信,太子真是长本事了。
枫叶抵着下巴,含笑的看着栖悦:“恩……从头看到尾,除了长了漂亮点还真没什么优点。”
“瑞!枫!叶!你找死!”
“别踢!我说,我说。”好险,幸亏躲得快,瑞枫叶使劲傻笑,思索道:“……恩,性情高傲,说白了就是冷漠,看看,又要生气了,从不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呵呵,嘟嘴了,嘟嘴了!”瑞枫叶又嘴贱了补充了一句:“又死拧的听不进意见。属于那种,每次认错态度良好,死不改正的冷漠性子。啊!原谅我说了大实话!”他敢说,整个初慧殿,她认识的不足五人。
章栖悦闻言惊了一下,火冒三丈的拿起一旁的靠枕向他扔去:“本小姐不好,你换个未婚妻去!”
瑞枫叶哈哈一笑,一把扑过去抱住她,转身让她坐自己腿上,宠溺的点点她喷火的鼻子:“小丫头,我怎么舍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栖悦受了委屈,才没心情跟他闹“不劳你舍生取义!”
“了不得了,连舍生取义都会用了,我果然娶了个大才女。”
章栖悦闻言脸色羞红,燕京谁不知道她胸无半点墨,上辈子的定义就是蠢,这辈子她总算知道藏拙,不跟人交往,没有很难听的传闻传出去,可还留了个‘水性杨花’的名声,她怎么这么倒霉。
“怎么了?”瑞枫叶察觉到栖悦反常,赶紧赔不是:“我不好,我嘴贱,该打,快别哭啊,刚才是骗你的,我们栖悦聪明、漂亮、正义感十足,是燕京第一名门贵女。”
栖悦闻言,高傲的瞥了枫叶一眼,成就十足的瞪他,看你以后敢不敢信口开河!
瑞枫叶哈哈一笑,把她更往怀里抱抱:“傻丫头,说吧,谁得罪我们宽宏大量、从不耍脾气的大小姐了,为夫给你出头。”说完认真的看着章栖悦不容她左顾右言。
栖悦顿时觉得委屈得不得了,看着瑞枫叶包容的目光想着他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顿时觉得自己很白眼狼,还用人家对她的好贴补九炎落那冤家,他哪有枫叶好,哪有枫叶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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