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这魔法,或者说仅仅是我个人开发的一个小技巧,是从之前拉克丝导师教我魔法的时候,出的那个小“故障”中得到灵感的。
这禁锢之术赫然已经形成,构造这禁锢魔法的能量,却并不是像正常的禁锢魔法般,形成一道坚固稳定的魔力障壁,而是在里外两层的障壁之间,汇集一个能量汹涌的夹层,能量之间不断彼此冲撞,化作道道不稳定的能量。
和当时的情景一样。
不过当时禁锢之术的“双层”构造,完全是我无意为之,甚至是我自己,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但现在,我就可以清楚地回想起,并分析出当时出现这故障的缘由,也能得心应手地控制能量了。
还真是有些感慨世事变迁。
斯维因似乎也以为我这仅仅是禁锢魔法而已,不足为惧,毕竟,禁锢的效果并不能够完全阻止魔法的施放,不像眩晕或是精神冲击。
斯维因一边释放出缕缕强劲的魔能,腐蚀我这魔力,一边则是继续将魔力化作外放的魔鸦,拖住我和乐芙兰。
直到他终于注意到了,我这“禁锢魔法”之中,汹涌不安的能量。
能量间对撞、喧哗,化作一团不稳定物,喧哗之间,轰然爆炸开来……
印象里,还停留在当时能量失控的时候,拉克丝那香艳的破甲。
魔光爆炸开来,属于我的浅蓝色中带着些金光的魔力,以及斯维因那黑如渡鸦的魔力,彼此对撞迸溅,房间的地板上都被这强悍的撞击而造成道道裂纹,甚至是破洞。
吓得我连忙护住了阿狸。
我望向魔光消散之间,斯维因的身影,岿然不动。不过那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全身如黑夜般的鸦羽,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破损。
不过看起来这家伙倒是并没有多大的损伤——这也是当然,以斯维因那么久积淀下来的魔力,若是我这半路出家的穿越者,就轻松把他KO掉,岂不是太天方夜谭了?
尽管如此,斯维因体内的魔力流转,似乎比刚刚,更加狂暴了,似乎因为我这不起眼的小角色,而连连受到攻击,而感到有些暴怒了吧。
正在这时,房门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链甲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诺克萨斯军队的人。
真该死!我刚刚帮助乐芙兰取得了这样一点优势,居然出了这种变故。如果还有诺克萨斯军队插手,可就太难办了。
我装作并不有意地环视了一下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子在床头柜附近,所幸距离我并不远,我已经准备好,随时抱起阿狸,从这窗口跳出去。
希望来得及。
这里只是酒馆的二楼,况且我有魔法护体,应该不会受到太重的伤。
这时,房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门口的阴影之中,慢慢显露出了德莱厄斯那阴晴不定的脸。
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加入战局的话,恐怕真的是一边倒了,乐芙兰阴霾的脸色,表明她似乎也在担心,是否德莱厄斯已经突破了黑色玫瑰的防线,来支援这里。
“斯维因阁下!我的军队……覆没了!”一个撕心裂肺的,惨烈表情。
“什么?”恐怖的鸦人慢慢收起全身的羽翼,斯维因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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