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南的感觉。起初只是不服一个京城女子竟策马在自己之前,后来二人便杠上了,再后来没分出胜负便相邀再斗。
其实这策马之约似乎最后都只是二人打成平手,从来没分出过高下,只是一来二去便熟识了,发现了她也与其他京城贵女是那样的不同。
建平想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还是从前的模样,可却是那么陌生;为什么?建平理不出头绪,她觉着陌生却不疏离,她还是她,却又不是她了。
“好吧,我确实是忘了。”向乐哥将手交叠放在凭几上,轻声说道:“可是你让我的感觉不一样。”
听到这话,建平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垂下眼帘。
“许多人说我变了,但对我来说,你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我觉着我们该是朋友的。或许我不是从前的我了,可我希望你还能在我身上找到我的影子,也希望你慢慢喜欢如今的我。”向乐哥的眼是温柔的,说出这一番话。
对于原主,建平县主是不一样的。她是真的对向乐哥好,即便是后来建平和亲嫁去了南诏,建平却依旧每月让人给她捎一封书信,原主也每月回她一封,那种感觉,是淡淡的甜蜜;即便到了后来她的娘家败落,县主依旧是默默地用书信陪着她,直到她死于非命。
“你永远都是你。”片刻后,向乐哥的小手被建平紧握了一下,建平的眼神没了方才的疑惑。如果说方才有了一丝的动摇,那么此时,她便是在确定,确定自己与眼前这女子的关系,还是挚友。
她不知道向乐哥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刚才的眼神能知道,她还是她:“宴席快散了,我也要回府了,改日下帖邀你。”
“好。”向乐哥点了点头,满足地将她送了出去。看着她阔步远行,心中慢慢能想起原主记忆里建平县主每次离开的模样,现实与梦境相互交叠,果然是那么相像。
“五娘,怎么站在这?”飘远的意识被人叫了回来,向乐哥不知自己在院门口站了多久,直到现在被人拍醒,定了定神见是姐姐疑惑地看着自己,转眼看了看自己凝望的方向。
“唔,没什么。宴席这么早散了?”向乐哥干笑着挠了挠头,发现发丝竟是一直散着未盘。想起前些日子琳琅与自己说过女子散发不出门的事情眼下有些尴尬,连忙以手将头发收了收,吐了吐舌。
“行了,这儿也没旁人。听说你方才坠湖了,如今看来倒没事,快回房吧,天凉。昏定便罢了,阿娘那儿我已与她说过了,你不必担心。若是困了便先睡,有事明日再说。快去吧。”三娘面上一本正经地斥道,却没有冷言,伸手轻轻推了下妹妹的背示意她回房。
“好。”向乐哥明白地点点头,将头发挽到前面,用手束着小跑回了去。看着妹妹的背影,三娘的心下莫名有丝温暖,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些。
房中的香炉里焚着淡淡的零陵香,春日夜晚的寒意也被静静地驱散。屋里的烛灯轻轻地晃着,一夜的疲惫涌上心头。向乐哥洗了把脸褪了衣衫熄了烛灯上床便稳稳睡去,一夜无梦。
(ps:之后开始建平县主说话我都会用标点隔开o.o为了让你明白她说话的意思,但是感觉上建平县主说话是没有断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