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另一边的帝琛喝着水,望着他侧脸冷峻,语气却说不出的惬意,“你是在怀疑有人在隐瞒什么?”
“嗯!”他回了个字。
“她什么时候回来?”帝琛得知秦玦回来就赶了回来,却没想到清雪她没来。
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失落,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别拿我杯子撒气!”秦玦语气讥讽,“我早就说,要你带着她培养感情,你说不用,这又一脸失落给谁看?”
他将水放在茶几上,一脸语塞的望着秦玦的臭脸。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没事,强迫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呵!”冷笑了声,不屑道:“那现在是我抱着媳妇睡觉,你则是孤家寡人!”
说完,不看身后人铁青的脸色,心情愉快的走出了书房。
帝琛只觉得很扎心,这渣男!
深呼吸后,将自己的心情平复,才慢慢走出去。
却没想到,见到他抱着苏浅,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轻咳了两声,面前的两人没有一丝要理会他的意思,帝琛有些扎心,直接走了过去。目不斜视!
红着脸,推搡着秦玦,语气不太友好:“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嫉妒。”秦玦语气沉稳,说出的话却让苏浅怀疑听错了,不过碍于秦爷的前科,苏浅嘴角抽搐。
这两人真幼稚!
“我明天要去看白月,你今天老实点!”
秦少不断动手动脚,惹怒了苏浅,直接被赶出了房间,委屈吧吧的住进了书房中。
要问为什么不去客房?秦少冷笑,呵呵,要是被人知道我今天被赶出来,睡进了书房,多没面子?
次日,苏浅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望着坐在楼下两只小包子,承受着来自亲爹的气压,老老实实的吃着东西,默不出声。
苏浅嘴角一抽,走过去,将他面前的咖啡拿走,不顾他充满冷意的视线。
“怎么还想着自己早死后,让我去找第二春?”
她瞪着他铁青的脸色,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了一旁的托盘上。
摆手,让佣人拿走。
望着亲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两只小包子憋笑,抖着肩膀,快速的将牛奶喝完,直接走了。
秦玦捏着餐具的手用力,瞬间叉子弯曲了。
见她盯着看,语气淡然道:“不结实!”
苏浅嘴角抽搐,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辩。
坐在桌子上吃着食物,嗯……味道不错。
而秦玦却有点食不知味了,手中端着一碗养胃汤,没有一点盐味,蹙着眉喝完。
这么难喝,扣工资,一会让人滚蛋!
看苏浅站起身体,换鞋子,秦玦也跟着。
望着眼前的巨型婴儿,苏浅蹙着眉心,语气中带着疑惑,“你不是有事么?”
“顺路。”高冷的留下两个字,坐上了车,秦无眼观鼻,鼻观心的,没有出声。
顺路?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这种叫做顺路?
苏浅将信将疑的点了下头,到了季家后,跟着佣人走上了二楼,季晨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好很多了,至少脸色不那么憔悴。
“这几天白月没出什么症状吧?”
带着关怀的问道,眼神中有些担忧。
“没事,但得尽快将白月治好,要不然的话,肯定会出事,专家说要是在来几次,她身体也会受不了。”
想到之前检查,医生说的话,季晨眸子中一片冷寒。
分外后悔,当初要是在找到她早一点,是不是她就不会留下后遗症,是不是也不会遭受这么多苦。
“你们以后会幸福的!”苏浅安慰道:“这方面我会找人,已经有了消息。”
他眼睛一亮,带着惊喜,“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
苏浅推门,走进去,望着白月惨白着脸,胳膊上全是绷带,眉心蹙着,像是有什么烦心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