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一旁的手下,满是纠结,毕竟这人也是重要在场证明。
知道自己手下的意思,可是这煞神的人谁敢留下?
更何况是他心尖上人在乎的朋友!这要是留下岂不是找事?
瞥了眼自己手下,一旁的亲卫,冷声道:“你知道为何你在这个位置上不去么?”
“因为多嘴!何况脑子是个好东西!”
说完人便去执行命令去了。
苏浅没有见到他们回来,一脸的担忧,目光一直盯着大楼。
陡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僵硬着身体,开始的时候,白月给她资料,她早有猜测,人可能还活着。
这下子,她可以肯定人确实活着。
毕竟当时她没有见到尸体,最重要是他手上那块纹身。
苏浅异常熟悉……
这种纹身,她记得哪人曾经说过,这是家族继承人才能纹上的!
没法弄掉,除非割了……
苏浅闭了眼眸,将眸子中的情绪全部遮住。
不一会,秦玦便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坐了上来。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怀孕使然,感觉很恶心。
察觉到她的小表情,秦玦站在外面将衣服脱了,然后迅速的换上了衣服才坐进来。
其实,刚刚动手的时候,他就有注意不让血溅到身上。
可没想到,怀中的小女人这么敏感。
“玦,你没受伤吧?”
苏浅紧张的看着他。
“没有,要不你检查下?”说着便将她的小手放在了扣子上。
苏浅顿时红了脸,“月月呢?”
过了会,反应过来,想起白月没来!
“没事,人都好好的!”秦玦淡漠道。
冷清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味道,苏浅自然相信他,没有怀疑。
许是察觉到安心的滋味,苏浅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睡着了。
白月此刻到了公寓中,瞥了眼伤口,顾不上处理,走到家中。
坐在沙发上,眼睛一阵阵的模糊。
“啪嗒!”灯光打开,照的白月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还有失血过多,导致脸色白了。
季晨没了好气,原本温和的脸,变得黑沉。
反应慢了半拍的白月,看到站在楼梯旁黑沉着脸的人。
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还在?”白月将衣服剪开,从沙发旁的抽屉中拿出医药箱。
对着伤口,上了药。
自己制作的麻药,她很清楚时间。
虽然疼了点,但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季晨走到她身边,“你就打算这么着?”
“去医院会出麻烦!”白月没好气道,在Z国就是这点麻烦!
一点枪伤都大惊小怪的!
望着她不同于平时的淡漠和疏离,许是受伤的缘故,白皙的小脸让她有种脆弱感。
季晨没有和她拌嘴,直接从她手中拿走刀子。
“我来吧!”
“你?”
望着她质疑的模样,季晨冷哼了声,“你不都知道我身份了?”
想到这人的身份,她默了下。
没有说话,任由他给她将子弹取出来。
看着她触目惊心的伤口,季晨知道没什么事,可是还是心中一阵心疼。
手术刀拿着的手,不断的颤抖着,明明比这严重的伤口他都看到过。
只是伤在了她身上,他便拿不定了。
“你要是不行,就我来!”白月不耐的声音响起。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不行!不论什么事情。
拿着手术刀的手紧了紧,看着她这透白的嘴唇,只觉得给她个教训也好!
将灯开到最亮,开始认真的在他胳膊上动作。
不过一会,将子弹取出来了。
抹了把头上的汗水,看着这个没良心的睡着了。
季晨一阵的气,就不怕我做点什么?难道对所有男人都这么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