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都洗好澡出到客厅。丁莉习惯了早睡,便去睡觉了。
剩下四个人围坐在客厅里,继续聊着性心里障碍的话题。
“东哥,你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有性心里的问题,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呀?”黄小兰首先问道。
“嗯,很多人都以为性问题就是男人的E高翔和女人的性冷淡问题,但是实际上远远不止这两个问题,还有很多性暴力啦,性瘾僻啦,同性恋啦等等性问题。
性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而且这种瘾还会越来越大。如果不及时得到正确的引导就会产生很多问题或社会伦理问题出来。”
听到陈海东精辟的见解,黄小兰和高翔和丁玲都若有所想起来。三个人都像被人说到心里去了一样。尤其是黄小兰,至从重新得到性快乐后,对性的追求就来者不拒,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更不用理会是年轻的小孩或是姐妹的老公。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陈海东所说的性问题,她也不知道她需不需要接受治疗。
“呵呵,想不到性有这么多问题吧,我从事这个课题的研究才一年多,我就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个案,这些个案有些是能治疗好的,有些却是治不好,因为很多病人都不当它是个问题。”
黄小兰再次被说到心里去。
“我再说个广州现在有人在玩的一个性游戏吧。”陈海东再次讲起故事来,黄小兰、高翔和丁玲都认真地听着。
“现在广州有些金领们在玩一种叫睡衣舞会的游戏,这个游戏怎么玩呢。首先,他们都是一对对的夫妇,第二呢,他们都是高知识分子,第三呢,他们是一个俱乐部的会员。这个俱乐部会对每一位申请成为会员的人进行资格审查,申请者需要由旧会员引荐和担保才能加入。他们的游戏很特别,让每一对参加的夫妇都很投入。”
陈海东说到这里,黄小兰、高翔和丁玲都以为他说的是交换性伴侣的游戏。但陈海东接着说:
“呵呵,这可不是交换性伴侣的游戏哦,它比交换性伴侣的游戏更好玩更刺激。”陈海东说得这个游戏像是由他组织的一样兴奋。
黄小兰、高翔和丁玲都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陈海东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了下去:
“俱乐部里每个月都会在不同的地方举办这个舞会,有时会在一幢别墅里,有时会在酒店的套房里,也有时候会在会员的家里,每次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人数也会有不一样,有时就几对夫妇参加,有时又会有十几对。但每一次的舞会,要求都只有一个——穿睡衣出席。”
客厅上静静悄悄,四个人的呼吸声都重了起来,大家都在安静地等着陈海东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要穿睡衣出席呢?因为他们有一个比赛,这个比赛就是看那位女士的内裤流的水最多,还有就是看那位男士的宝贝挺得最久。”
听陈海东说到最吸引人的地方,大家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黄小兰和丁玲都感觉到下面已经有水流出来了,而高翔和陈海东的宝贝也硬了起来。
客厅上的灯在大家洗完澡出来时就被丁莉调成昏暗的灯光了,四个人不由得同时感激丁莉起来,因为这样的灯光下,大家的表情都不会轻易让别人看清楚,这让大家避免了动情时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