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季星寒挥手就是一巴掌,扇的莫荷摔倒在地,口角流血,一侧的脸颊顿时浮肿起来!快步上前,揪起莫荷的头发,强迫其抬头,全然不顾手下女人的撕心裂肺的痛呼。
他的字典里重来就没有不能打女人的话,向来只有贱人该打与不该打之分。
“南儿救命啊!云薄救我!杀人啦!”莫荷死命掰着揪着头皮的手,歇斯底里的呼喊。
“季星寒!”林尔南目眦欲裂,抓住了季星寒欲挥下的拳头,反手一拳朝着其面部打去。常年锻炼的体格使其出手的力度及速度远不是费明珏当初可比的。
“嘭”的一声,季星寒措不及防,被打偏了头,鼻梁可见变形,鼻血横流,溅了几滴在雪白的墙上,显得触目惊心。踉跄一步,松开了手。
“南儿,救命!他要杀了我!”莫荷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躲在了儿子的身后。
“你特么算什么男人?打女人?”将母亲护在身后,林尔南怒道。
季星寒甩了甩头,剧痛导致头部有些眩晕,看着缩着林尔南身后的人,用手背抹去鼻子里的血水,嗤笑一声:“女人?她特么就是个毒妇!夺爱不成便将我妈推下楼致使我妈小腿骨折再也不能起舞!”
“那是个意外!起因是你妈第三者插足我妈与季先生的感情,导致我妈神思倦怠、精神恍惚才失手的!”
“毒妇撒起慌来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季星寒扭了扭脖子和手腕,随手将外套扔了。一步一步朝着林尔南走去。
“当事三方两方均在此,有什么话完全可以问清楚!”蹙眉看着有些疯魔的季星寒,林尔南护着莫荷往后退。
“星寒!住手!”季云薄锤着床铺嘶吼,一声吼完,因为接不上气又瘫倒在床上。
“季先生!”方姨大惊,赶紧将氧气罩给带上。
“问清楚?!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八岁的孩子亲眼看见自己的妈妈割腕自杀是怎样的心情?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妈莫荷!她就像个幽灵一样死死的盘踞在我家里,害的我妈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最后神智失常!”横流的鼻血并没有因为擦拭而止住,反而糊了一片,鲜血顺着鼻腔流至唇瓣、下颚最后滴落在衣襟上。一滴一滴,像极了噬人的魔鬼。
“如果我妈说的是假话,季先生作为你亲生父亲没有理由偏袒我们这一方!”林尔南拍拍身后的莫荷:“妈,说出真相。儿子绝不会让别人白白欺负你!”
“我没撒谎!我没撒谎!我们确实深爱过也海誓山盟过。”莫荷揪着儿子的衣摆,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重复。
“恬不知耻!即使你们爱过,但我爸已经选择我妈了,你还有什么理由破坏人家家庭!”季星寒看着吸氧的季云薄,双目赤红。作为男人的你,为何要脚踩两条船?当真给一个女人幸福就要毁掉另一个女人么?!
“我没有!云薄爱的是我,不是你妈冷幽雪!当年要不是季家老祖拦着,你妈怎么可能上位!如果要证据的话,你给那个小丫头的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据,那条项链是云薄特地为我做的,坠子就是我的名字!”莫荷探出头来狠狠的说道。
项链?妈妈生前最钟爱的项链坠子?蟹爪墨荷?墨荷?莫荷!赤红的双目陡然瞪大,季星寒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有些无法思考。
“如果我妈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冷幽雪明知道季先生心有所属还一意孤行,其结果虽然令人唏嘘但也是咎由自取!”
“你特娘的放屁!”一声怒吼,季星寒挥拳朝着林尔南的面部打去。被逼到角落的林尔南无法闪躲,身后就是莫荷,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直接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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