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是热的,怀中的宁木子也是热的,付延铭抱了一会儿,自己身上也热了起来。</p>
宁木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声问道,“将军,你知道我爹的事儿吗?”</p>
付延铭沉吟思索了一会儿,缓慢摇头,“知道的不多,大都是传闻,便是知道了,也分不清真假。”</p>
原主生父的事情本就被埋得极深,更何况付延铭出生的时候,原主生父恐怕就离开京城了。</p>
就连宁皓都毫不知情,更何况是付延铭了。</p>
宁木子幽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感觉,“我想调查当年的事儿,祖父只给了我半个月。”</p>
“你要是缺人的话,我再派些人给你。”</p>
“不用不用!”宁木子赶忙摇头,表情认真,“你身边本来就不安全,我不能把你身边的人都调走,更何况现在这些人也够了。”</p>
“对了!”宁木子神情一动,猛地一拍手,起身下床,“等我一会儿!”</p>
付延铭侧身见她下床,自己也缓慢坐了起来。</p>
就见宁木子从妆奁中翻了半天,掏出一张白纸,顺便将桌上的蜡烛也点燃了。</p>
宁木子又跑到床上,坐在付延铭身边之后,将手中的白纸交给他,“这是我今日去爹的院子的时候,从他常看的兵书里翻到的,会不会用特殊的方法才能显字?”</p>
付延铭就将纸接过来看,光凭肉眼瞧不出什么异常,不过他也不敢轻易下结论,“目前还看不出来。你要是着急的话,我带回去寻找些能人异士问问。”</p>
“也好。”</p>
宁木子缓慢点了头,想起房中锁上的柜子,随口便道,“趁现在还早,咱们快去院子里一趟!”</p>
白天的时候身边有福叔和宁皓在,虽然一个是她堂哥,另一个是原主生父贴身的奴才,从理论来看,这样的两人都是希望查出真相的,不过宁木子不敢有什么万一。</p>
保险起见,还是稳妥些好。</p>
刚躺下去就又得起来,不过看宁木子满脸急迫的表情,付延铭就没什么意见,听话的又将衣服穿上,不过倒是盯着宁木子又加了几件厚衣服裹在身上。</p>
宁木子被这么一裹,感觉手脚都变得僵硬,忍不住抗议,“不用穿这么厚的,反正咱们一会儿就回来。”</p>
付延铭的表情却格外坚定,一幅不容置疑的表情,“夜里冷,必须穿上。”</p>
宁木子抗议无效,只能乖乖将自己裹成了个球。</p>
夜里再去那所院子,自然不能用白天的方法。</p>
付延铭长臂一卷将宁木子揽在怀里,施展轻功,带着她往院子赶去。</p>
宁木子想着自己裹成球的样子,付延铭像是抱了个球在房顶跑,想笑又不敢笑,生怕暴露了两人的行踪,憋笑憋的十分辛苦。</p>
夜里虽然冷,宁木子光憋笑就憋了一身的汗,两鬓的碎发都汗湿了贴在脸侧。</p>
院子白天福叔走得时候已经锁上了,付延铭直接抱着她跳到了院子里头。</p>
凭借着白日的记忆,宁木子摸索着来到卧房门口,即便是晚上,推门仍有刺耳的“吱呀”声。</p>
房间里头漆黑一片,夹杂着废弃多年,里头阴森寒冷,到晚上湿气更重,潮湿的气味儿扑面而来。</p>
付延铭在宁木子身后进来,随手便将门给关上,伴随着关门声的又是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p>
宁木子忍不住抱住胳膊,往后退了退,和付延铭紧挨在一起,借助着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的阵阵温度,这才有了安心的感觉。</p>
付延铭从袖中掏出火折子,伸手一划,燃起的火就照亮了房间。</p>
房间里很黑,火折子带来的亮光也只是微弱的,宁木子接着那微弱的亮光,精准的将目光锁定在墙角的柜子上。</p>
无需多言,付延铭顺着她目光看去,一眼便看见角落的柜子。</p>
付延铭举着火折子往墙边走,宁木子则拽住了他袖摆,小心翼翼的随他一起走。</p>
许是为了照顾宁木子,付延铭也走得极慢,空出的那只手从宁木子手中释放出袖摆,与她十指相扣。</p>
柜子还是如白日那般靠在角落,上头依然挂着那把腐朽不堪的锁。</p>
夜里静悄悄的,宁木子说话的时候也不由自主降了音调,“有没有办法打开?最好不要把锁给弄坏,不然会被发现异常。”</p>
付延铭不是很确定的口气,犹豫道,“我试试吧。”</p>
宁木子从他手中接过火折子照明,付延铭看来半天,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扭头看向宁木子,“有没有细铁丝之类的东西?”</p>
“用这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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