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呕吐,最后吐出的东西上,还带着一丝血,看来腹内定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害。
几个人再次将陈义扶起,再看向吴赤的目光完全变了,充满了强烈的恐惧和敬畏。
在他们的印象中,陈义就是妖兽殿弟子的天。
向来是说一不二,甚至一个弟子在妖兽殿的前途如何,都是陈义一句话所决定的。
而现在这个新来的,一天还不到,天色都没黑呢,却把他们心中的天给捅破了。
陈义站起身,摇晃了一下脑袋,将两次遭受强烈击打造成的眩晕尽量驱除。
恶毒的目光紧紧盯着吴赤,宛如毒蛇吐出的芯子。
让他身边的每个弟子都感觉到一丝寒冷,同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小子,这笔账,我记下了。”陈义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帐?咱们俩之间会有什么帐。”
吴赤笑呵呵的说道,他的笑容在几个人眼中,不下于恶魔的微笑。
几个人都是一愣,这个吴赤是怎么回事,刚刚打完人就不认账。
“忘了告诉你,我这人从来不记仇。”吴赤吊儿郎当的说道。
你妹的,几个人心中同时出现一个词汇。
你当然不会记仇了,因为人是被你打的,你倒是爽了,还用记什么仇。
无耻,太无耻了。
怪不得这小子叫‘吴赤’呢!
这名字起的真是没错儿啊!
“因为我这个人有仇当时就报了。”吴赤最后一句话差点让陈义继续吐血。
“好好好……”
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此时此刻心中的愤慨的陈义,在几个弟子的搀扶下狼狈离开。
“慢走啊,不送!几位师兄有时间常来玩啊。”
几个弟子听到吴赤的送别语,都不禁加快了脚步。
这个连大师兄陈义都不放在眼中的家伙,谁敢常来玩,还不得让你给玩死?
打发走几个前来找事的家伙,吴赤胸中的恶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回到屋中百无聊赖,看着身边的玉猪:“小东西,你自己有宽敞舒适的房间,赖在我这里干什么?”
玉猪像是听懂了他所说的话,讨好似的在小腿上来回的蹭着。
“吴赤,出来。”还没等他屁股坐热乎,就又听见有人在外面叫他。
“还能不能消停点,看样子是没收拾服啊,这么快就又来找打。”
吴赤顿时怒火中烧,拔腿来到外面。
“你是陈义搬来的救兵?”吴赤打量着来人。
来人年纪比自己小很多,只能算是一个小童,标准的朝阳宗弟子打扮。
不过从气势上看却是很沉稳,不似陈义带来那几个弟子那般浮躁。
“陈义?”小童明显一愣,随即明了。
“就凭他也配!是范长老叫你去。”小童显然没把陈义放在眼中。
“范长老?”吴赤有些疑惑,难不成范长老是因为自己打了陈义,要教训自己?
“这位仙童,敢问长老叫弟子前往何事?”
“何必这么嗦,你去了便知。”
小童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吴赤心中合计了一番,去便去,大不了自己拍屁股走人,不在朝阳宗呆了。
反正呆在这里就是养猪,难道姓范的还能把吃了自己不成。
吴赤回身将玉猪放入驯养室中,然后将门锁好,以防止玉猪趁自己不在的空挡偷偷溜出去。
随即跟在小童身后向范长老的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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