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顶上黑色的,四周墙是黑色的,地也是黑着的,中间也没见什么照明的东西,她却能看得清清楚楚,真是奇了怪了。
瞧着这模样,难不成是储物空间?允璎手抚着美人痣,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她现在除了那条破船,也就只有那个祸水的伤了腿的便宜相公了,过日子需要钱,治他的伤也需要钱,可现在,好不容易有的空间竟也一贫如洗……
老天爷呀,你把我弄到这儿来,也不给点儿盘缠啊?这让我以后怎么混下去呢?就算没有人家那些大片大片的宝贝,给个参须须也是可以的……允璎无力的垂下手,死心了。
还是自力更生靠自己最妥当。
允璎提起边上的木桶,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桶,心念一动,手抚上眉心,瞬间,木桶消失了,四四方方的房子角落,多了一个桶,瞧着那比例,像这样的桶,里面也就能摆个十来个。
这样鸡肋的东西,有个毛线用场?
允璎心里一郁闷,就把那木桶给重新弄了出来,此时天色已渐渐的黑下,也不多待,吃力的提着满满一桶水回到水边。
远远的就看到乌承桥坐在船舱沿边往这边张望。
“给我。”看到允璎到了船边上,乌承桥朝她伸出了手,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不用。”允璎瞥了他那打着木板的腿一眼,没好气的想:伤筋动骨的新伤,不好好养着,难不成他想让她养他一辈子?
无视了乌承桥的好意,允璎双手提着木桶上了船,找出能装水的罐子全灌了个满,接着看也不看他的再次上山去了,她没看到乌承桥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这次,允璎动作更快,舀满了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采了些不起眼的磨菇野果子扔进了那个鸡胁的空间,就提着水桶下了山,天色已黑,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少待为妙。
把清水安置妥当,又倒了船上的尿桶,就着河水清洗干净,允璎才解了绳索回转。
夕阳已彻底沉下,粼粼的水面映着微弱的月光,远处,隐隐传来船夫们爽朗的笑声,间或又会掺杂几声豪放的女人声音,交织在这初秋清冷的夜河上空,才添了一分生机几分温情。
“英娘,你是不是在怪我?”沉默了许久,船行了一半,那交织的笑声说话声也渐渐的大了起来,乌承桥却低叹着开了口,声音很低,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允璎的耳中。
“……”允璎沉默,她又不是邵英娘,有什么好怪的?说起来,还是他坚持让人先救她,说不定,就是他这坚持让她有幸活了下来呢。
“我知道,你在怪我。”乌承桥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语气越发的低了下来,“我也知道,都是因为我,岳父岳母才会遇难……”
“……”允璎依然没说话,她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前她昏迷着倒也罢了,可现在,她清醒了,他也清醒了,这晚上睡觉的事倒是有办法解决?可是,洗澡怎么办?船舱就这么小……他腿上带伤,难不成让他出去把风?
一向有些小小洁癖的允璎顿时垮下了脸,一条船,两头通风,船上还有一个大男人,她怎么洗澡?跳河里?河里那么脏呢。唉,不知道她的空间能不能进去人呀,不然,给她当洗澡间也算是废物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