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轩掷地有声的问道,根本没受任何影响。
“哎呀,干嘛这么急躁呢?等到人家洗完澡再告诉你,不好吗?”潘缈浅嘴上戏谑的娇嗔道,心中却开始思索如何脱身。
只怪先前自己将宫女侍人通通打发了出去,此刻这殿中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就算是喊,离得甚远的侍卫怕也是听不到的。
没办法了,既然将近七成功力都奈何不了你,那么本姑娘就豁出去了,再加些猛料,这次,看你还是不晕?
一不做二不休,“哗啦”她在元鸿轩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慢悠悠站起了身,皙白莹润的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水滴,在重重光影的照射下,耀眼夺目。
紧致纤细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前只松垮垮缠着一条细细的白布,那浑圆的丰盈似乎马上就要一跃而出,下身也只有一件极短的底裤,因着湿了的关系紧紧贴在线条优美的粉臀儿上。再加上几片颜色各异的花瓣稀疏的黏在被水浸的有些透明的肌肤上,更是将香艳程度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她潘缈浅的美人出浴,多少男人都求之不得的画面,这下,这东元的九皇子怕是抵不住了吧!
潘缈浅背着身,小巧的脚掌踏上矮梯,穿过大理石地面,踏进屏风之后,用她认为最魅惑最缓慢的姿势将屏风上那一件紫罗兰的睡袍披在了身上,还适当的撩了撩乌黑的发丝。
“你到底是谁?又怎么会跳那一支‘飞天’,沈月烟又是你的什么人?”
清冷醇厚的声音,即使隔着数丈之远,又隔着屏风,也同样清晰有力。潘缈浅的肩头垮了下来,看来,还真的对她的媚术完全免疫呢。
“真没意思,不好玩。”
潘缈浅嘀咕着裹紧睡袍,一脸不情愿的光着脚丫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意思啊,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洗澡诶,你都不为所动,难道你是木头吗?你知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男人挤破脑袋只为远远的看我一眼,还真是。”
将媚术全全收回的潘缈浅哪还有方才的妖娆,此时的感觉只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可爱模样。元鸿轩这时才蹙起眉头,一脸戒备的看着远处踢踢踏踏嘟着嘴唇的女子。
“看什么看,刚才还没看够啊?”她不满的嚷嚷着,将身上的睡袍又是紧了紧,想起方才为了面子头一次大咧咧将身子展示给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为所动,心里就有些郁结。
潘缈浅根本没理会依旧挺身而立的元鸿轩,盘腿坐回睡榻上,一五一十将元鸿轩刚才问的都告诉了他。
“那‘飞天’本来就是我祖母的绝技,只因当年那狗皇帝将我潘家几乎赶尽杀绝,不然我哪里用抱着她老人家遗留下来的那本手札研究,你说沈月烟也会,大概是她年幼时在潘家待过的那段时间里祖母教她的吧!”
女子一边思索一边说着,神情认真。元鸿轩瞧着跟先前截然不同的潘缈浅,此时的她没了先前妖娆魅惑的狐媚子感觉,反倒自然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放下心中的戒备。
“沈月烟为什么会跟你们潘家扯上关系?”
“咦,九皇子难道不知道吗?听祖父说,沈月烟的父亲是东元人,母亲可是出自北新的名门小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