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许因为空气潮湿, 桑白很迟缓地闻空气里漂浮的浓烈烟草味儿。
砖瓦房顶吊着一盏简陋的螺旋节能灯,微白的灯光落在陆慎脸上。
色清冷,又透着几分疲倦, 白皙的眼下那一抹乌青分明得厉害。
桑白内心的倔强渐渐松动。
她看着,柔声道:“想跟你做。”
几乎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灯灭了。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沉黑暗。
陆慎精准无误地勾住她的腰, 将她按在墙上, 在她头即将磕时,一只手掌摊开, 及时地放在了她脑后。
后背却抵在冷湿的墙上。
唇间炙热的吻。
几秒钟她就有点受不了:“凉——”
陆慎把她拎起来,让她整个人挂在身上,走里头那张床上。
又一道闪电劈下来。
冷白的光透过窗户照亮陆慎的脸。
面无表情,眼沉得令人害怕,慢条斯理地脱身上的外套。
一件一件, 衣物窸窣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紧不慢。
桑白觉得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只能在黑暗中不安地等待。
就猎人,游刃有余。
紧接着眼镜搁在旁边桌子上的响动。
走过来, 掀开子,一把扯开她的棉睡衣,只听见“嘣”的一声, 一颗金属纽扣飞来,落在青砖地板上, 滚了好几圈的声音,终于不知在哪儿停下。
俯身吻下来,又凶又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桑白从未觉如此迫切地需要。
这些日子里,她宛如置身一座黑暗的孤岛中,四周都汹涌的海水, 头顶压着厚重的黑云,她拼了命似的,怎么逃逃不去。
终于来了。
的怀抱这暖,仿佛一道光穿透头顶的层层黑云,强行照在了她的身上,将她从无边无尽的黑暗里拉了来。
桑白激烈地回吻,要再重一点。
陆慎从没觉得如此渴望过。
隐约明白,此刻的,她现与虚幻的分界线。
她要受,才能受现。
一言不发,吻她的动作带几分暴戾,满足她所有的需求——生理的、心理的。
雷声滚滚,仿佛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她却听见沉声,逼迫似的问:“错了没?”
桑白下意识咬破嘴唇,无地侧头——窗户竟然还开着,偶尔闪电划亮。
雨水汩汩沿着玻璃往下滑落。
桑白的眼泪在此刻激了来,却仍旧,情不自禁地,将抱得更紧。
好像觉得,能懂她所有的需求。
身体和心灵在此刻,跟尽数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第几道闪电划过。
陆慎借着照来的一抹短暂的白亮,清晰地看她瘦的根根分明的肋骨。
原本发狠的态度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爱怜地把手插在她发间一侧,温柔地吻她,附在她耳边说:“这么瘦,将来怎么给我生宝宝?”
桑白本来以为脸已经够烫,却没想原来以更烫。
声音温柔极点,几乎哄她了:“答应我,多吃一点,好不好?”
桑白眼眶泛酸,低声说好。
陆慎吻掉她眼泪:“哭么。”
像窗外终于缓下来的风雨,越发柔和,舍不得更多地折腾她。
结束后,陆慎才扯上窗帘,开灯抱她冲完澡,关灯把她按在怀里躺下,让她好好睡一觉。
桑白内心终于得了充分的安宁,一种无尽的满足包裹。
终于在睡着,她很软声地说:“我错了陆慎,以后需要你的时候,我都告诉你。”
陆慎吻一吻她额头。
人睡了极其舒服的一觉。
隔天起来,阳光大好,一道彩虹横贯在山间。
风雨之后的宁静。
桑白拍完戏回来,陆慎跟她商量,问她要不要见一见心理医生,疏导一下此刻的心理状态,顺便她一直以来的恐高看一看。
桑白并不排斥,说好。
毕竟以后还要再演戏,要演一次就这么来一次,她哪里受得了,不能让陆慎以后都这么陪在她身边。
虽然她没问,但知道她这个状态,肯定影响了陆慎事业上的不少时间。
她对此很内疚。
反倒陆慎说:“你要不健康,我赚那么多钱做么?”
她虽好一点,陆慎仍旧不放心,左右已经回来,不急着回南城,就在这儿陪她,还让平鹏弄来一套信号增强的设备,方便办公。
陆氏集团阵子传得沸沸扬扬,怀疑陆慎吃了□□,无论谁打电话过去全都骂,以从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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