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难道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让万俟疑和玉佩残魂的关系发生了变?
玉佩残魂和万俟疑的关系不如小中那么密切,自然也不会将所有的功倾囊相授,才会导致万俟疑未能完全用龙。
怎么办,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陶宁正在忧心忡忡,万俟疑就已经到他跟。
万俟疑垂眼看过,“怎么,东泽国的公主,就是这般礼仪?”
“啊。”
陶宁回过神,慌慌张张地行礼,目光还是止不住地往万俟疑脸上瞥。
万俟疑微微眯了一眼睛,道:“怎么?怕我这张脸?”
陶宁心中咯噔一,赶紧摇头否认。
他知道脸上的黑色纹路是万俟疑的逆鳞,自己绝不能表现出害怕的。
陶宁抬头直直上万俟疑的眼睛,决定开门见山选择坦白。与其在相处中让万俟疑发现不的地方,最揭露他的真实身份,不如直言以告。
“万俟哥哥,我是陶宁呀。”
果然,听到这句话以,万俟疑的表情微微一变,那种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消失不见,“陶宁?怎么会是你?”
陶宁心知这一关算是过过了,道:“我们坐谈。”
两人进屋坐,陶宁三言两语就他和陶琴间的约定了出。
他叹道:“陶琴那丫头任性,不知天高地厚,我担心她入宫会伤到你,便提出代他进入宫。”
听到这里,万俟疑一挑眉,道:“以男人伪装成公主进宫,你是觉我不会因此事发难吗?”
陶宁心道这可是拉近距离的大好机会,赶紧解释,“虽然外面都传你喜怒无常,但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考虑到我们少的情谊,你也不会那我,吗?”
他停顿一,又想起什么,“你还我送你的玉佩带在身上,不就证明了你是个念旧的人。玉佩,你很喜欢也很重视,吗?”
万俟疑未答话,又是微微眯了眼睛,嘴角却还是挂丝若有似无的笑。
玉佩中,正在实况转播。
程沐筠桌上摆的是些西域小国送的白玉瓜,水分多甜度高,最适合一边看戏一边吃。
他啃了口瓜,“系统,起陶宁这人挺有意思,也不知脑补了什么,居然一点也不怕万俟疑。据我所知,现在万俟疑的声可不太好,是一个一言不合就砍人全的暴君。”
系统:“大概是出于知道故事发展的傲慢?觉自己占了先机,就能,嗯,任意拿捏万俟疑?”
“不错啊,你居然会分析剧本逻辑了。”程沐筠莞尔,觉系统真是进步不少。
“那不是你老我们剧本逻辑有问题,我就恶补了不少嘛,然就发现不劲的地方。”
程沐筠正想些什么,忽然就听到了万俟疑的声音。
“辈,你觉陶宁此人如何?”
他坐直了身体,放手中白玉瓜,严阵以待。
陶宁不了解,程沐筠可知道万俟疑刚才那个眯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绝是心情极度恶劣才会有的表情。
他尚未回答,又听万俟疑了去。
“虚伪恶毒,行事愚蠢又自以为是,我同他哪有什么少情谊?”
程沐筠道:“大概的是在东泽王宫中你的照顾?”
“呵,我是不知道他怎么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地忘了那四的,就因为落水摔坏了头?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擅自我们间的仇恨描绘成两小无猜,真是令人恶心。”
万俟疑的语并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他刚才,还提到了玉佩,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不好。
程沐筠从其中听出了浓浓的杀意,赶紧开口道:“陶宁此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需要他活在这个世上就够了。”
他本以为听到这的话,万俟疑陶宁的杀心会降低些许。
程沐筠明白万俟疑的占有欲。
他不喜欢程沐筠的目光落在任何一人身上,也不喜欢程沐筠任何一个人有过多的关注。
过了片刻,万俟疑又问了一句,“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程沐筠还是同的回答:“自然是你的宏图霸业和我的身体。”
听到这里,他忽然听闻万俟疑轻笑一声,“好,你所期望的事情我都会为你达成。”
***
玉佩中,一梦千。
程沐筠睁开眼睛时,只觉自己睡了一会。
床榻旁坐一个人,低头看过。
他穿黑底金纹的袍服,头发束于玉冠内,一双凤眼垂眼看过的时候,因眼微深的颜色,总有一种挥不去的阴冷感。
是万俟疑。
程沐筠皱眉,觉有些奇怪。
明明不过短短一夜未见,这人的质怎会变如此大。
万俟疑整个人已经完全是久居高位的帝王,那些偶尔会在他面透露出的稚嫩已经全然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认识我了?”万俟疑展眉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