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总算长大了。”
“娘,读书,先生首先教的便是礼义廉耻,我只是学而致用。”阮萧轻轻垂头答。
宁氏点了点头,没再与他说什么,只是拉着阮处雨闲聊。
阮处雨也乖巧的陪着她说闲话,聊了大半个时辰,临午饭,宁氏留阮处雨吃了饭。
饭桌上,木氏拿话挤兑了阮处雨,想让她多拿些钱出来,最好是给她,可阮处雨当没听到的,自顾的吃着饭。
一场饭罢,阮处雨与靳墨言告别欲走,临出门时,阮处雨想到什么问,“娘可知道二叔二婶的情况?”
宁氏敛眉,幽幽的说,“你二婶被你二叔休了,两人在哪,没人知道。”
“她为什么被休?”
“你二叔说是因为她做了对你不利的事,可我去打听过,是你二婶回去的时候没拿钱,两人吵了一架,你二叔一气之下就休了她。”
“二婶被休,她的孩子呢?”她记得张氏是怀了孕的,曾经……
宁氏叹了声,“上回你来没注意到么?根本没孩子,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因为不小心,流产了,往后就再没怀上了。”
“哦。”点点头,阮处雨出声,告别了宁氏。
阮处雨果然说话算话,她离开这宅院不久,便让人送了一笔钱给宁氏,让她好生珍重。
收到钱,宁氏和阮青天商量了一下,准备离开京城,返回家乡过活。
宁氏是个好媳妇,和阮青天说好了就将这事跟木氏他们说了下,想让他们一道走,可木氏不同意离开,还向宁氏讨要那笔钱,宁氏自是不给,当下冷着脸走人。
木氏气得大急,嚷着要休掉宁氏,宁氏当没听到的,麻利的寻了马车,收拾了屋子,背着阮青天出了院子。
木氏见他们要走,当即收拾东西拉着阮大桥跟了过去。
瞧着眼巴巴的欲上马车的木氏他们,宁氏沉声道,“娘,若你要跟着我们,可以,但你不能无理取闹,否则,别怪媳妇不讲情面。”
“我……”木氏想反驳,阮大桥拉了她一下,讨好的道,“咱们都听你的。”
宁氏点头,让开位置让两人上了去。
他们这里的动静,自然没避过牛氏母子三人,牛氏虽然不知道阮处雨不打算送钱来了,可见他们都走,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合适,收拾着东西也想跟着马车离开。
宁氏却说,“三弟妹,咱们已经分家了,你也别跟着我们了。”
“大嫂,咱们可相处几年了,你这丢下咱们不好吧?”
宁氏敛眉,冷冷的道,“我想带萧儿回家乡种田去,你们三人想跟着我们,就得勤快干农活,家里的事务也不能少,若是愿意,你们就跟着,要是不乐意,也甭跟了。”
“什么?回去种田?”牛氏可不乐意再回去耙土,思量了几秒,拉着两个孩子又返回了宅子。
宁氏没理他们,让人驾着马车离了去。
回到宅子里待了没两天,牛氏就后悔了,家里没吃没喝就算了,她去寻阮处雨要,这才知道阮处雨不打算给钱她了。
就在牛氏收拾东西准备带着两小的回家乡寻宁氏之时,阮秋成回来了,自是在家里乱翻一通,没翻到银子,便问牛氏。
牛氏早就气他花光了钱,又饿了一两天,见他问,她不管不顾的和他大吵起来,阮秋成一个冲动,不小心推了她,结果让她撞到墙角上死了。
阮秋成慌乱之下便逃了,阮照和阮丽见母亲身亡,吓得慌了神,急急去寻了阮处雨。
知晓事情的经过,阮处雨拿钱让人葬了牛氏,又指派人将阮照和阮丽送到宁氏那边去了。
母死父逃,宁氏可怜两人,收留了他们,这两个人估计也知道没有傲气的本钱,竟老老实实的顺服宁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葛休成亲那晚,阮处雨和靳墨言验证成功,此后,靳墨言对此事乐不知疲,每日缠着阮处雨行那事。
这也就导致在不久后的某一天,阮处雨出现头晕恶心的状态。
让大夫查过之后才知道,阮处雨怀孕了,靳墨言大喜,开始整天捧着她的肚子说话。
不过,仅喜了半个月,靳墨言便大悲,他发现,自她怀孕后,他就不能再为所欲为了。
臭了几天脸后,靳墨言在娇|妻的安慰下,再次换上喜颜,期待着宝宝的出生。
阮处雨的怀孕于靳晨而言最高兴的是,他们一时半会离不开京城了。
“你说,娘肚子里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抚着下巴,靳晨悠悠问。
敛眉,老修一本正经的说,“皇上,这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应该想想朝事。”
幽怨的看着他,靳里心里在想: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要当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