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墨言呐然瞅着她,“你不生我的气么?”
“我应该气你什么?”
“我自私,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想绑着你。”
阮处雨摇头,一本正经的开口说,“若我不愿意,你便是费尽全力,也绑不了我,要是我愿意,你不绑,我也会挨着你。”
靳墨言轻笑,看着她的双眸渐渐变深,“我可以确定,你如我爱你一样爱上我了。”
“怎么说?”
“要是以前发生这种情况,你早离我离得远远的,怎么会挨着我呢?”
瞪了她一眼,阮处雨磨牙嚯嚯。
见此,靳墨言不由轻笑,“生什么气?是被我道破了,所以恼羞成怒?”
“你好生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回京城。”
“为什么?”
“找医仙前辈去!”
“找他……”欲出口的话徒然转变,“你想让他帮我看看?”
“是。”阮处雨点头,轻淡的声音说,“顺便看看你这样多久了,证明一下你现在还是不是清白的!”
瞅着一脸调侃之意的阮处雨,靳墨言拧了下眉,拉过她的手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
“夜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们今日是在做戏,是想引我出来还是……”
感受到他手间传来的温度,阮处雨勾唇,悠悠的道,“我们是刻意做戏引你出来的,而夜歌,他说他跟踪我很久了,只是一直未露面而已。”
“你为什么要和他做戏引我?他对你有企图,万一是骗你的呢?”
“我觉得他不是骗我。”
“万一呢!还有,若他不是骗你,为什么要迷昏我?”他指控。
阮处雨挑挑眉头,“就当我赌一把,现在不是证明我赌赢了么?”
靳墨言不满,“以后你别搭理他。”
“尽量。”
“一定!”靳墨言咬牙。
阮处雨没吱声,拂开他的手走人,“好生休息吧。”
离开房间,阮处雨便去找了夜歌,将靳墨言要留在她身边的事跟他说了。
听罢,夜歌笑笑后,直接告辞。
阮处雨拧眉,喃喃说,“你不用走的,你可以留下来。”
“留下来做什么?看你们亲密么?我虽然对你断了想法,可我不能保证我什么突然又有想法。”夜歌勾唇,讽声说。
阮处雨抿唇,沉默了几秒说,“那你保重。”
“嗯。”
夜歌走了,阮处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附近关注她的生活,她也没去理会那些。
她关心的,只是身边的人,当天,阮处雨召了众人,向他们编了个理由,说要回京看她爹娘,然后与靳墨言返回了京城。
她没带莫羽他们,就她和靳墨言两人返回。
医仙在京城买了个宅子,开了个小医堂,每天仅诊三十人,每日进帐不多,可能应付吃喝,而且也极轻松,日子过得还算悠闲。
阮处雨和靳墨言回京之时,已是傍晚,医仙正关着门,见他们遥遥过来,医仙面露喜色,放开门板走过去迎着两人。
“你寻到他了?”这话显然问的是阮处雨。
阮处雨还没开口,旁边的靳墨言倒是有些尴尬。
“前辈,我都站在这里了,你何必还问呢?”
睨了他一眼,医仙哼哼出声,“胆小鬼,老夫还以为你是个汉子,没想到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出了事丢下媳妇就跑了!”
“前辈!我什么时候出了事丢下媳妇跑了?”靳墨言怒目圆瞪。
“你不是见她出了事,就丢下她跑了么?还美名曰为她着想!你要真为她着想,直接和她和离不就好了?”医仙气势十足的说。
靳墨言虽然生气,可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只得将双眼瞪得更圆。
“前辈,此事莫要再提,我们来找你,是另有事。”
“哦,什么?”医仙抚着胡子。
阮处雨轻笑,“现在不方便说,咱们进屋谈。”
“嗯。”点头,医仙领着他们往自个的宅子去着。
待进了屋,倒上茶水,医仙这才不轻不慢的开口,“有什么事,说吧。”
“我想让你帮他把把脉。”阮处雨并没有直言,而是这么说。
“把脉?怎么?他有什么事么?”嘴里边问着这话,医仙边往靳墨言面前走,话落,他已把上他的脉。
静默好一会,医仙说,“他怎么……”
“前辈请说。”阮处雨淡笑道。
医仙沉吟一声,走到自个的椅子前坐下来,“他似乎不能行房。”
“前辈能治么?”
看她脸上没有半点惊讶之色,医仙料到他们先前便知晓,眯了眯眼,说,“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