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这女子实在是……心计太深了!
不对!靳冷意思绪一转,这永平夫人明明是父皇那边的人,她怎么会自个绑了自个……或者,之前是他想错了,永平根本和父皇没有关系?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深深吐了口气,靳冷意拂动衣角,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人,只要寻到她,那么,这一题,他必定能过!
本来……他是想制住小鱼儿,让他帮他过了这一题的,现在,他不得不回到上一步……
究竟要怎么才能寻到永平呢?若她是自个藏起来的,会藏在哪?
龙兴这么大,要寻一个人,还真是不易,最难的是,他不能下文书,让人海捕……
等等,“就算是她自个绑了自个,可她要带着儿子这么正大光明的走,京城里不会有人发现么?”
不可能没人发现!靳冷意在心里接声。
既然如此,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很可能根本没走!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哪个地方比京城更安全?
想到这里,靳冷意眸光发亮,看来,永平夫人就藏在他们周边。
“来人啦!”他突然出声唤。
外头进来两个侍卫,冲他行了一礼后问,“二皇子有何事?”
靳冷意敛眉,沉声吩咐,“给本皇子全城搜寻永平夫人的下落,务必要找到她。”
“是。”
“等等。”没等他走,靳冷意又叫住他。
“暗搜!”
“是。”
忍了两天,见阮处雨对救治一事一言未提,孙婆婆不由得开了口,“处雨,我的两个孙儿……你认识的那个大夫究竟能不能治?他是什么人?你告诉我,我去找他。”
阮处雨扯唇,“婆婆,别急,等我弄清楚一些事,再谈治疗一事。”
“你要弄清楚什么?”孙婆婆不解的开口。
阮处雨默然眨眼,突然冲孙婆婆道,“几年前,你的相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具体是什么?”孙婆婆一脸不解。
阮处雨沉声开口,“你的相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这跟救治康儿和福儿有些关系。”想了想,阮处雨这么答。
孙婆婆吐了口气,呐呐的道,“我相公为人和善,基本没得罪过什么人,奇怪的人,似乎也没接触过,不过……”
“不过什么?”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嗯?”阮处雨疑惑的看着她。
“我相公虽是个种田的,却喜欢狩猎,几年前的一天,他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叫八脚峰的山里狩猎,结果出了意外,他不小心被一只野猪伤到了,我家相公说,他当场就晕过去了,醒来时,正是黑夜,他发现一批人从眼前走过,他们都拿着兵器。”
“我相公说,当时他以为这些人是土匪,吓傻了眼,后来听到那些人有人叫领头的人叫将军,他又以为他们是官兵,开口就向他们求救,不成想,这些人并不是官兵,见他从他们身边的草丛窜出来,举着刀就要要他的命。”
“我家相公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见大刀杀来,魂不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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